望了眼面前眉清目秀,俊美非常的周瑜,诸葛亮心中策画一下,拱手说道:“诸葛亮见过多数督,多数督威名,亮深有耳闻,当初前去柴桑,却未曾见过多数督,深感遗憾!”
“……”望了一眼贾诩,祢衡踌躇一下,拱手拜道:“鄙人孟浪,在请尚书恕罪!”
“这……”贾诩踌躇一下,昂首望着司马懿说道:“心中仍有几分顾虑,此战虽说我军有四十万兵马,可惜长于水战者,充其量不过荆州十万水军,比拟之下,江东与江夏联军,亦不下十万,何况二者久居江案,深习水战精美,鄙人觉得,不若屯兵于此,一面备战,一面练兵,以待来岁开春,我水军乃成,再复对江东用兵……依鄙人之见,江夏,不敷为惧,可虑者,乃在江东!而以戋戋十万兵取江东,门下觉得过分凶恶!再者,水军战力如何,我等尚且不知,久闻江东水军之名,鄙人恐……”说到这里,他偷偷望了一眼司马懿。
是夜,俄然听到有人撩帐而入,口中笑道:“尚书还未曾安息?”
皱皱眉,诸葛亮正色说道:“刘军步步紧逼,非你我两家联手不成敌,我主至新野始,一向与刘军对抗,虽力有不及,却未曾有涓滴怠慢,反观贵军,至两家联手来,毫无作为,效仿蔡瑁静观刘军逼迫……”
估摸一炷香工夫以后,诸葛亮已在营中将士的带领下,来到周瑜帅帐。
“诺!”
李铁牛皱眉一望,竟见江中飘着无数竹管,跟着江水流落而下。
“唔。”微微叹了口气,周瑜凝神说道:“我自是不想就此与其比武,不过那位大人明显不会叫我如愿,倘若我不出战,恐怕数日以后,亦会有此些竹管顺江而下,言我江东俱战不出,不若早降……到当时,就比较毒手了。”
“咦?那是甚么?”俄然,麾下一名流卒惊呼一声。
“你!”祢衡亦是大怒。
司马懿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不愧是文和!”
无法地摇点头,司马懿皱眉说道:“不明敌我,这倒是个费事,文和,我的意义是,不若邀江东一战,摸索摸索敌我气力,文和意下如何?”
“岂敢岂敢。”疏忽祢衡与司马懿二人,贾诩谦逊拱拱手,随即正色说道:“敢问尚书,不知何时对江夏乃至江东用兵?”
望了一眼诸葛亮,周瑜点头抚掌笑道:“呵呵,先生所言大善,不过先恐怕是忘了,若不是我江东石阳太守出兵援救,刘皇叔如何能在那位尚书手中得以脱身、到达江夏?”
“战书?”周瑜微微一笑,指着帐内一角的几十个竹管,笑着说道:“先生说得是这些么?”
“战!”周瑜眼神一凛,铿锵说道:“他要战,我便战!江东何惧之有?!
“唔!”周瑜点点头。
整合七州之力,岂有抵不过戋戋一个江东之理?
“休要再说了,谨慎将军治你拆台军心之罪!”二十几日前,在汉阳幸运逃得一条姓命的李铁牛低声喝道。
只不过,眼下的顾虑是,蔡瑁麾下水军,是否能与江东水军相对抗!
“……”皱皱眉,诸葛亮回身对刘备拱手说道:“主公,亮欲望三江口一行,望主公应允!”
“……今吾统兵百万,邀吴侯会猎于江东……”粗粗一扫布帛上的字,刘备一脸惊奇,回望着帐内世人,皱眉说道:“莫非是对江东的战书?”
“尚书言重了。”贾诩拱拱手,低声说道:“如此如此……”
“那里那里,亮天然比不得多数督。”有些难堪地苦笑一声,诸葛亮游移说道:“鄙人只是在考虑,当说不当说!”
三日以后,张允、甘宁、徐晃等人攻石阳不果,回军汉阳。
“唔!”点点头,诸葛亮上前接过刘备手中布帛,凝神说道:“确切是战书无疑……不过如此数量的竹管顺江而下,如果被江东百姓捞起,江东必然民气大乱……统兵百万,司马懿还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