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哼!”陈到轻哼一声,忽而好似感遭到了甚么,猛地一侧脑袋,与此同时,一支箭支从陈到肩上而过,直射孙策面门。
“锵!锵!”
“接着!”只见孙策一声重喝,那一块木板被直直挑向陈到。
皱皱眉,曹性推开身边盾兵,上前大声喊道:“来船何人,竟敢挡我曹性公来路,寻死不成!”
“休要倚老卖老,我曹性岂会叫你部下包涵耶?”曹性气得不轻,怒极反笑,冷言喝道:“恰好相反,本将军不屑于老卒相斗,倘若你程普识相投降,本将军倒是能够在我主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满身甲胄精铁打造,在大戟士加强的防备了同时,无可制止的,在挪动力上,就显得极其亏弱,正如眼下的孙策……
“将军,”见船上世人未曾在乎,一名刘军偏将走上前来,附耳对曹性说了几句,只见曹性眉头一州,眼神不忍地回望一眼船上刘兵,略微一点头,挥手喝道:“也罢,驱船靠上去,白刃杀敌!”
早在酸枣会盟时,刘平与孙坚俱属那十余路讨董诸侯之一,是故,曹性与程普多有照面,在当时,刘平麾下仍无谋士互助,统兵作战,皆靠刘平一人运筹帷幄,其麾下,不管是曹性、曹渊、还是张绣,仍没法独当一面,而当时,作为孙坚麾下头号战将,程普可谓是有勇有谋,为孙坚立下赫赫军功。
“将军谨慎!”曹性话音未落,但听身边刘军一阵惊呼,俄然劈面射来一阵箭雨。
“……”
只见船上船桨荡起,张颌与刘纯别离率军袭程普两侧,但听阵阵弦响,箭矢如蝗。
众保护面面相觑,没法作答。
“汰!”高高跃起,孙策一记重劈,但听一声轰响,船板迸裂。
如果说陈到枪法重视以巧破力,那么孙策便是讲究以力破巧,天赋异禀的他,就算是套上了满身铁甲,亦不会像大戟士那般尴尬……
陈到心下悄悄有些吃惊,即便是平常甲胄,亦是极其厚重,倘若用镔铁打造,那会重到多么境地?
“诺!”
提及来,作为孙坚旧部,程普与韩当、黄盖等老将一样,几近能够说是看着孙策长大的,是故,对于孙策脾气、爱好,几位老将自是清楚。
或许有人要说,孙策在铠甲上占了便宜,实在恰好相反……
“东南面……”曹性下认识望了一眼东南边向,挥手喝道:“掉转船头,望东南面而去!”
“到手了!”见陈到尚未手招,孙策面色大喜。
被死死护在当中,曹性被那一阵箭雨弄得有些狼狈,望了一眼面前十余艘敌军战船,心下很有些大怒,回顾身边保护喝道:“此地敌将为谁?”
“是,将军!”
“哼!”程普冷哼一声,转首对不远处韩当说道:“义公,可曾探得主公踪迹?”
对于程普那十余艘连旗号也无的战船,曹性自是看不上眼,了望一眼远处,回顾身边保护道:“我等离陈将军坐船,仍有多远?”
话音刚落,俄然战船船身一阵摇摆,好似是又有走舸撞在了战船一侧……但听“轰”的一声,船身狠恶摇摆起来,陈到直感受脚下不稳,跌跌撞撞退后一步。
黄盖闻言望了眼程普,深觉得然地点点头,俄然听到程普大声喝道:“全军防备,筹办杀敌!”
不动声色望了一眼本技艺中银枪枪尖,见枪尖未损,陈到这下放下心来,再复高低打量着面前的孙策。
“当啷!”
……
紧接着是胸甲……
众保护四下一打量,或有人说道:“启禀将军,陈将军应当在我等东南面……”
对于去除了胸甲的孙策而来,如何敢如方才那样硬接陈到一招?不得已之下,孙策唯有后退三步,口中似是嘉奖说道:“好家伙!驱枪若臂,竟至这等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