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请讲!”
“占得上风?”刘平猛一拍船栏,沉声喝道:“我怎得不见我军如何占得上风?是说江东军败局已显,亦或是周瑜小儿已战死乱军当中?”
随即,众文臣纷繁拱手相赞。
“呵呵,蔡将军所言极是。”只见贾诩亦是望着蔡瑁悄悄点头,对刘平略一拱手,笑嘻嘻说道:“主公,鄙人觉得,眼下确切如蔡将军所言,虽此战两军对峙不下,然我军有四十万之多,而江东,却独一十万,如此耗损下去……虽说对不住我军将士,不过嘛……”
“蔡瑁。”拍了拍船栏,刘平皱眉说道:“仰仗这奇阵,我军与江东苦战数个时候,仍未分胜负,依你之见,当作如何调剂?”
就在此时,被一帮文士模糊说地有些得意,刘平转首一望司马懿等人方向,见他与贾诩、荀攸正站在一处,好似说着甚么,迷惑喊道:“仲达,文和,公达,说甚么呢!”
“这……”被司马懿直言回绝,荀攸脸上有些欠都雅,想了想,低声说道:“仲达乃主公麾下首席谋士,深得主公爱好,亦不敢过问此事耶?”
下认识转首望着刘平,见他亦是望着本身,司马懿摇点头苦笑一声,无法说道:“丞相不会不知,对于此事,鄙人向来……”
只见司马懿摇点头,忽而沉声说道:“‘死在疆场、总好过死在病榻之上’,这不过是欣喜之词……”
“依仲达之见,我如果登王公之位,可有何不当?”
一挥手打断了司马懿的话,刘平摇点头,忽而嘲弄说道:“罢了,不提此事,传闻仲达从荀家借了一大笔钱?”
“倘若单单是公、加九锡,倒是还好,攸只怕主公受小人蒙蔽,一步一步……”
望了一眼蔡瑁,贾诩再复低声说道:“此事最后由子敬提及,当初我便见主公模糊心动,只不过当时劲敌袁绍在旁乘机而动,随后又频发诸多事,是故临时按下不提……依我之见,待得此战以后,主公便会昭告天下,加封为公,大肆犒赏各州,以安抚此战败北以后患……十有八九!再者,主公心中亦是心动,公达,鄙人觉得,你与文若,还是莫要逆主公情意才好,你也莫要劝说鄙人与仲达,我与仲达,向来不过问此事,主公心知肚明,如果仲达有何非常行动,主公必然思疑你与文若,介时……”
只见司马懿面上一愣,摇点头拱手说道:“如此,倒是要谢过丞相了……在我看来,丞相用此法安宁此战败北以后患,安宁治下八州,倒也不失是一招秒策,不过,鄙人自是要劝劝丞相,或有人会在此事上与丞相持分歧观点,但是,鄙人包管,此些人绝非是为一己私利,而是为……”
“知是知,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仲悲观点!”打断了司马懿的话,刘平低声说道:“念在我等友情,望仲达实言说之。”
“大逆不道!”荀攸皱眉低喝一句,叫站在此处的蔡瑁心下一惊,仓猝转过甚去,只当没听到。
“此处……北面?”蔡瑁满脸迷惑望了眼所指的方向,要晓得:那边但是我军侧面啊,背对着江东,莫非周瑜还能长翅飞过来不成?
“丞相……”
只见众文士中走出一人,对荀攸拱拱手,浅笑说道:“荀司马文采出众,鄙人如何能及?不过,倘若荀司马不介怀的话,鄙人倒是有几处迷惑,望荀司马替鄙人解惑……”
“咳!”
“罢!”一拍船栏,刘平面上忧容尽除,指着江东方向朗笑说道:“即便叫这江东苟延残喘一时那又何妨?不出两、三年,我便可再此堆积雄师,扫平江东!只不过是戋戋两、三年罢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