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曹操雄师并未行动,只在营中死守练习,调派很多精干细作往河东城中刺探。那些细作行至城下,却见城上高打李腾旗号,又往城中刺探,高顺早已派人于城中安排安妥,那细作刺探一番,倒是得知昨夜确切有人马今得城内,那些细作获得动静,不敢怠慢,仓猝奔回曹操营寨,见了曹操说道:“丞相,我比及和东城之时,城上高举李腾灯号,我等又到城中刺探,昨夜却有人马往城北而来,进驻河东。”
许诸,于禁闻之大惊,仓猝遣人马后退,倒是迟了,兵士被滚石,檑木打死打伤者不计其数,加上门路又被乱石禁止,一时之间人马尽皆难以行进,顿时山下曹兵乱成一团,相互踩踏而死者,数量繁多。
高平起家拱手道:“服从。”
曹操于大阳见得许诸,于禁大败而回,并未责备,反而好生安抚了一番,在场之人莫不为曹操之言打动,遂各自退去,休整人马,再翻攻打高顺镇守之河东。
韩猛拱手道:“幸得兵士死命戍守,方才完成将军之托,并非韩猛之力也。”高顺见得韩猛等待颜面尽失怠倦之色,心知韩猛一起赶来,并未歇息,遂命人将韩猛,韩奇等带入驿馆,好生歇息一番,再行商讨军务。韩猛告太高顺,便回了驿馆安息去了。
韩猛,韩奇奔回河东之时,已是第二日朝晨,带着兵士行至河东城下,号令愣住,韩猛打顿时前,扬开端颅,于城下号令道:“我乃韩猛,你等快快翻开城门。”守城将军自是认得韩猛,一番观视之下,确认无误,遂命兵士拉起吊桥,翻开城门,放韩猛,韩怪杰马进入城中,韩猛自是谢了一声,催促人马,尽快入城。
韩猛听闻,心中尽是迷惑,遂问道:“不过烧些茅草,岂能退了曹兵?”
中间荀攸见了赶紧禁止道:“丞相不成,且埋头听我一言。”
荀攸拱手开言道:“城北遂现火光,但也并非李腾亲身带兵而来,丞相可临时缓行攻打河东之事,命人于城中四周刺探,倘若真是李腾前来,我自再商良策,倘若李腾并未亲来,再行举兵前去攻打,亦是不迟。”
曹操因许诸,于禁败北而回,恐影响军中士气,遂令三十万雄师于大阳城中休整一日,遂令一名副将及一千人马死守,自带残剩大将前去河东。曹操雄师行至河东,兵至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曹操深知高顺乃技艺高强之人,想必自家帐下第一虎将许诸,亦是不分高低,遂并未打击,只派探马于河东城外细心查探,待得明日再行起兵攻打。
曹操听闻,不由一愣,忽的大呼一声,脑中俄然好似爆裂开来普通,顿时一片空缺,出了一身的盗汗,不觉头风病忽的病愈,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为荀攸道:“既然河东城中并未增兵,本日便传令许诸,夏侯惇,张辽,徐晃起兵五万,攻打河东。”
曹操闻之,心中微微一惊,遂问道:“有何大事不好了,快快说来?”
曹操一愣,遂道:“有何言语,说来便是?”
高顺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韩将军今后便能晓得。”韩猛闻听如此,亦是不再发问,遂带了韩奇下去,安排军务去了。
这一日,曹操正在帐中养病,恍忽之间感觉有人进入帐中,遂转头视之,乃谋士程昱也,程昱见得曹操面色蜡黄,眼神恍忽,遂疾步上前,于曹操床榻之前,体贴问道:“丞相千万保重身材,帐下千万之兵还在等待丞相号令。”
城中早已有人将韩猛返来动静,奉告高顺,高顺闻之大喜,从速出来驱逐,于路上正见韩猛,乃疾步上前,道:“韩虎将军以数千人马,禁止曹操三十万雄师,真是令人佩服。”
高顺闻之大喜,笑道:“主公果然料事如神。”虽令人传来韩猛,张勋,韩奇,高划一人前来,过的一程,韩猛等人来后,自是摆列坐定,高顺开口说道:“曹操起马步兵三十万,前来攻打河东郡,何如河东人马不过万余,如何抵挡得了?主公人马尚在路上,须过的几人,方才达到,幸得主公料事如神,命人送来手札一封,授计于我,依我观之,曹操必定不敢等闲冲犯我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