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世泥行至半路,只见两边尽是暗黑,似有千军万马藏于此中,不由心中微微一惊,刚要催促兵士快些行走,忽的只听黑夜当中一声炮响,门路两边无数箭矢蓦地射来,如同瓢泼大雨普通,不幸那些鲜卑兵士并无防备,措手不及之下,中箭或死或伤者不计其数,归世泥这才明白,此行乃中李腾之计,忽的又蓦地想起,方才报信的那些兵士面熟的很,面庞却不像鲜卑之人,只因天气暗淡,又牵挂轲比能安危,是以才并未细心查问,蓦地叫道:“不好,九原有变,快快退兵。”世人还未回身,只闻声背后马蹄声高文,一将当头,举刀杀来,突入鲜卑人马当中,如入无人之境,来往冲杀数次,所遇兵士尽被杀死,归世泥大惊,仓猝借着火把张望,见那人乃是颜良,白日颜良斩了素利,此时归世泥心中胆怯,那里敢前去战役,仓猝命人前行,还未解缆,颜良早从中间杀出,手起刀落,归世泥未曾防备,措手不及之下,被颜良一刀看作两段。
李直仓猝而逃,来至李腾营寨,将那轲比能言语尽数说给李腾,李腾闻之不由大怒,遂点起军马,令张合,高览保卫营寨,颜良,文丑为大将,直往九原城下而去。
此时颜良又同轲比能战了五六十个回合,轲比能久战颜良不下,却越战越是心惊,刀法垂垂狼藉不堪,偶然而战,猛的一刀荡开颜良,仓猝拨马回走,颜良那里肯放,跃马急追而去。李腾见得颜良得胜,心中大喜,乃同文丑早已掩兵冲杀而去,轲比能人马大败而走,退入城中不敢出来。李腾命人四周围住九原,奋力攻打,直到未时方才出兵而去,回了营寨。
轲比能闻之,骂道:“你乃低劣鼠辈,我怎能降你。”李腾更不答言,使大将颜良出阵搦战,颜良回声而出,手舞大刀,甚是威风,打马疾奔,来至阵前,勒住缰绳,横刀立马,暴喝一声,道:“你等鼠辈,谁敢出来同我一战?”
轲比能闻之,细心机虑一番,遂道:“将军之言甚是,我等可早做安排。”遂令亲领厥机,弥加,步度根三人前来彻夜半夜前去劫营,那楼,归世泥,律归三人镇守九原。分拨已定,世人下去安排事件。
律归在城下喊道:“我乃律归,已经救得大人返来,将军快快翻开城门,放我等进城。”那楼自是识得律归声音,并无半点迷惑,遂命人翻开城门,正欲问轲比能此时身在那边时,颜良,汪正早已掩兵杀进城内,那楼视之大惊,正欲构造人马抵当,颜良带人早已杀上城来,只一合,颜良便将那楼活捉过来,交与中间兵士绑了,听后李腾再做定夺。九原便被颜良所占。
轲比能本日又番失利,又折了大将素利,何况鲜卑人马却又一时不能前来,是以心中万分焦急,却也无法,是以赶紧招来部下弥加,步度根,厥机,那楼,律归,归世泥等人前来,商讨攻打李腾之战略。过的一程,世人来后,摆列坐定,轲比能道:“今番我军又被李腾打败,素利将军亦是被颜良所杀,鲜卑人马一时又难以达到,城中各小我心惶惑,军心极度涣散,照此如此,九原城必定被李腾所破,这该如何是好?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守城兵士闻之,声道:“你等且稍安勿躁,我这便去报知将军。”言罢,不敢迟延,从速去了,那楼,归世泥,律归闻之,尽皆大惊,不敢怠慢,调拨人马,乃命人翻开城门,公然见到一群兵士蓬头垢面,浑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赶紧问道:“大人现在那边,如何入彀?”
轲比能道:“方才忽的头昏目炫,六合扭转,我心中亦是惶恐不安,恐有不祥之兆?”
轲比能接过手札,翻开一看,信中写道:‘我欲南下攻打曹操,何如将军身为北方之主,使我不得安宁,当今将军盟友于夫罗已经归降于我,独留将军一人逆天而行,乃直取灭亡矣,今我念六合有好生之德,除百姓百姓之痛苦,愿将军沉思而行之,三日以后,我雄师兵临城下以后,将搏斗城池,鸡犬不留。’轲比能看完李腾手札,顿时大怒,放声骂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弱视于我,你可归去奉告李腾,今后等我鲜卑雄师而至,方能晓得我的短长。”言罢,号令兵士将李直乱棍打出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