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李腾便唤来老婆,让其与赵氏,颜子晴,文蕊三人相见,颜子晴,文蕊脾气本就活泼,当今见了李腾之子,又不免抱过来玩耍了一番,这才罢休。李腾又同赵氏说些平常事情,过火线才晓得赵氏同二女自从颜良,文丑投奔于他以后,如何糊口?
李腾一愣,心道这二人怕是听过本身,特前来投奔,不想方才却产生了很多事情,便赶紧将那两名女子扶起,问道:“你二人姓甚名谁,为何听我之名如此这般?”
那校尉被女子拿住,自是惭愧,倒是怒道:“你热诚于我,倒是无干,莫要说了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如果在此,那里由你们两人再此冒昧反叛。”
那两名女子见得李腾脱手,顿时气愤,拔出刀枪,直朝李腾杀去,李腾亦是拔出随身佩剑,与两女子相斗,三人混战至五六十个回合,那两名女子刀法枪法垂垂狼藉,毕竟乃是女子之身,力量哪有李腾这般庞大,李腾则趁机尽去两女子刀枪。只见那两女子甚为大惊,杏目睁圆,倒是满脸的不成思议。
那两女子同声问道:“将军技艺甚是高深,敢问将军姓名?”
那校尉一斧正要走了的两名女子道:“他们二人便是。”
黑衣女子道:“听你口气亦是想有些身份之人,不过你等气力如此之弱,连我们两个女子都未曾博得,我等亦是没了兴趣。”言罢,拉了绿衣女子就要拜别。
那两名女子一愣,莞尔一笑道:“你还要拿了我二人前去问罪不成?”言罢便从身上取下兵器,直指涉勇。
李腾那里肯让,横手挡住来路,道:“赢了我再说。”
涉勇行动,倒是尽被那两名女子瞧在眼中,绿衣女子道:“打了小的,大的便出来了,如果再如许打下去,你那主公莫不是也要出来。”不幸那两名女子倒是不晓得,面前之人便是她们口中所说之‘主公’。
那黑衣女子哼了一声,道:“我自另有事情,不与你等这些人计算。”言罢,便拉着绿衣女子而走。
李腾见得自家兵士接连被那两名女子撂翻在地,此时若不出来,倒让别人以为李腾之兵尽是些软脚之人,恐于军心倒霉。李腾破开人群,走上前去,挡住那两名女子来路,问道:“你等二人连番败我营中军士,如果如许拜别,我自再无面皮行兵作战。”中间涉勇从地上爬了起来,见是李腾出来,想必李腾刚才已经看到方才一番场景,心下惭愧,赶紧朝李腾拱了拱手,倒是不敢说话,只是站在一旁。
涉勇一听,立即将那两名女子围住,喝道:“你等二人休走。”
高览答道:“我听兵士言说曹营特工前来冒昧,便带兵赶来查实,敢问主公,特工安在?”
那校尉一喊,立即参虎帐中冲出来手拿兵器的数十兵士,那领头之人倒是小将涉勇,涉勇问道:“曹营特工在那边?”
那校尉那里肯罢休,怒道:“你等二人殴打军官,必然乃是曹营派的特工,前来我之军心。”言罢,又大声喊道:“来人啊,抓曹营特工。”
赵氏却也是晓得现在李腾身份,乃颜良,文丑之主,却不似曾在自家府衙所见的那样,赶紧起家拉着颜子晴,文蕊二女就要拜下,以谢李腾之恩。
李腾笑道:“我军中可有能敌二位者否?”
高览定睛一看,倒是颜子晴,文蕊二人,之前去事袁绍面对二女倒是认得,赶紧说道:“你二人倒是如何来了?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身在上党,却未在此处?”
黑衣女子道:“你这男人好不知羞,竟然对我们女子从背后偷袭,如果穿了出去,你家主公亦是没了面皮。”
颜子晴道:“母亲大人早已送至城中安设。”
颜子晴,文蕊自李腾背后闪出,问道:“曹营特工在此,将军可要缉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