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进此时那里肯听陶宗之言,遂说道:“我军远来,兵士身材怠倦,可叫兵士歇息一晚,明日再战。”
钟进道:“你会冤枉?”
钟进闻之一愣,遂道:“莫不是我狐疑太重。”遂令那兵士下去歇息。
李通回声而出,挺枪跃马,来至阵前,枪指陈正道:“贼将还不快快前来受死?”陈正闻之,顿时大怒,双脚猛夹马腹,乃舞刀相往,来迎李腾,二将于阵前大战三十余个回合,陈正垂垂支撑不住,已落下风,乃败阵而走,李通既然得胜,那里肯放陈正拜别,纵马从后追逐而来,还未追的两步,只听得自家阵中忽起鸣金之声,不知有何事产生,不敢怠慢,仓猝拨马而回,乃中军中并无事情,乃问钟进道:“将军,我正要上前追逐,将那陈正斩于马下,何故鸣金?”
陈正闻听探马来报,顿时大惊,此番李腾前去攻打潼关未回,城中亦是只要他一人在蓝田戍守,何况陈正亦是晓得钟进,陶宗乃技艺高强之辈,陈正一人千万是敌不过的,乃心中甚是烦忧,遂令探马持续监督钟进,陶宗雄师的行动,亲身上到城上,命兵士多置弓弩等物,细心戍守。
陶宗乃拱手道:“将军明日攻城之时,我自带领人马前去攻打,将军带领后军压阵,倘若蓝田中间树林当中果有埋伏,将军便从旁击之,一举可破。”
陶宗拱手道:“不知何人于将军面前诽谤于我,末将实在冤枉。”
钟进闻此动静,顿时大喜,乃谓陶宗道:“此番你我二人恰好一举将蓝田夺下,不知陶宗将军意下如何?”
陶宗乃拱手进言道:“将军,我军连番败阵,折兵甚多,营中谎言四起,军心甚是不稳,不如兵退长安,坐在计算。”
钟进道:“你之战略,使我损兵折将,焉敢说你忠心乎?”
陶宗道:“将军稍安勿躁,请听我渐渐说来,我军初到蓝田之时,我自劝说将军攻打蓝田,将军不听,乃退兵而去。是夜,我又劝将军分兵,一队攻打蓝田,一队戍守林中伏兵,将军不听,尽起人马攻打蓝田,乃至乃中李腾之计。李腾前来营外搦战,我劝将军休要出战,只在营中戍守,将军不听,硬要出战,接过不敌李腾,折兵甚多。此等三件事情,我自是劝过将军,尽皆将军不听陶宗之言,并非我背叛之心也。”
钟进闻之大怒道:“大胆陶宗,焉敢将兵败之事,尽皆推在我的身上。”言罢,乃面向帐外,放声大喊道:“来人,将这以下犯上,胡言乱语的狂徒给我拉住去,重打五十军棍,押在囚车至中,没有我的号令,不准放他出来。”
钟进方才乃见蓝田中间有一富强树林,目不能尽,深不成测,乃心疑此中有敌军埋伏,又见陶宗此番急于攻城,不恰是要让自家人马进入敌军伏兵当中,遂笑道:“陶宗将军不必焦急,李腾技艺世所罕见,非我二人所能敌也,我等何不趁此机遇热诚蓝田城中人马一番。”
陶宗乃拱手道:“全屏大人叮咛,陶宗照办便是。”钟进听闻,斜视陶宗一眼,并未答言,乃催促雄师急性。
再说钟进,陶宗雄师正行只见,忽见一骑疾奔而来,行至钟进面前,乃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蓝田当中确切只要陈正一人于城中戍守,李腾等人至今未回。”
钟进逃回营中,到了大帐,单独沉思,克日两战,尽皆大败,来时所领一万人马,此番剩下已经不敷五千,唯恐如果再如许下去,这五千人马,定然尽皆丧于李腾之时,遂心生退兵之意,拿定主张,正欲派人传令下去,叮咛拔营起寨之事,忽见一人突入大帐,昂首视之,乃大将陶宗也,钟进连番吃了败仗,心中经常思疑陶宗暗通李腾,此时见了,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