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进闻之大怒,乃道:“陶宗逆贼必定投李腾而去,步地气煞我也。”遂点拨人马三千,亲身带队,前去攻打蓝田,誓要将李腾,陶宗等人杀死。
李腾闻之,不由一愣,遂问道:“可曾看清那人面孔如何?”
那兵士道:“天气暗中,那人有未曾拿着火把,是以看不清楚。”
陈宫自是获得李腾互助以后,篡夺了潼关,华阴,渭南二城守将闻之,尽皆胆怯,未及陈宫雄师达到,便命使者前来,言说投降之意,陈宫则尽纳其众,以备待命。自此长安东面,潼关,华阴,渭南,长安南面青泥隘口,蓝田尽被李腾所得。随后,李腾,陈宫相约,各自同时起兵,攻打长安。
钟进又问道:“可曾返来?”
李腾听后,思虑一番,遂之笑道:“我料此人定然乃是钟进副将陶宗,诸位觉得如何?”宋召,吕旷,吕翔,陈正等人听罢,尽皆不信,李腾乃令那兵士见陶宗带来。那兵士领命而去。
那兵士答复道:“我去陶宗营帐时,只闻帐外兵士言说,陶宗昨夜出帐而走,不知去处,至今未回。”
陶宗又番感喟一声,心中不由想起曾被李腾俘虏,李腾乃待陶宗如上宾普通,乃道:“前翻我被李腾所俘虏,李腾劝我归降,我因念钟繇大人之恩,不忍相叛,本日想来,倒是有些悔意。”
时至第二日方早,不过辰时,钟进遣兵士召来部下诸将,商讨再番攻打蓝田之事,众将接来,唯独不见陶宗,钟进闻之大怒,乃问兵士道:“怎不见陶宗前来?”
蓝田守城兵士远远便瞥见一队人马疾奔蓝田而来,尽打钟进旗号,不敢怠慢,仓猝将此时奉告李腾,李腾闻之大喜,乃笑道:“钟进晓得陶宗昨夜前来投奔,是以气愤,带兵攻打。”乃令宋召带领两千人马,埋伏于城内,只见城门大开之时,便一举冲杀出去。陶宗自是领命而去,调兵遣将,不再话下。
此番陶宗正立于城外,忽见得城门翻开,心中不由一喜,又见有人自城中出来,赶紧走上前去,拱手问道:“李腾将军可否相见?”
李腾乃道:“既然陶宗前来相投,我想其必定无路可走,何况我观他乃一身正气,不似奸滑奸刁之人,诸位切勿多疑,今后便知。”言罢,李腾见夜已深了,乃命吕翔,吕翔于城上守夜,一番钟进趁夜前来偷袭,其他人等好生歇息,养神备战。
那五十军棍,打得陶宗那是劈开肉烂,好不残暴,杖责结束,陶宗一面挣扎,一面被几名流兵扶着,这才回到营寨,陶宗后背血流不止,疼痛万分,自是不能躺下,只得趴在床榻,看着帐中几名流兵,不由叹了口气,遂道:“竖子不敷为某,钟进不听忠告,来日必定被李腾所败,我亦是无颜回见长安之人乎。”言罢,见得佩剑放在中间,便挣扎起家,就要拔剑自刎。
钟进怒叫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遂令部下兵士进犯蓝田,何如部下兵士尽皆立于原地,未敢妄动。钟进见状,乃道:“你等为何不听我号令,攻打李腾这等逆贼?”众兵士闻之,尽皆不语。李腾见是如此,乃心中大喜,一声号令,蓝田城门翻开,宋召带领人马,早已朝钟进掩杀畴昔,钟进一时之间,未曾防备,乃被宋召人马尽皆围住,钟进大惊,亦是管不了其他兵士,一人一骑,与乱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仓猝驰驱。宋召顺势掩杀,钟进兵士投降者不计其数。
陶宗闻言,心中自是微微一惊,那兵士这两句话,恰好点醒陶宗,一番思虑以后,陶宗乃纳那兵士之言,弃了兵器,铠甲,马匹等物,趁夜疾步往蓝田而去。
陶宗行至蓝田城下,乃大声叫唤,蓝田守城兵士闻声,来至城墙垛口出,伸头俯视,见一人立于城下,只因天气暗中,却看不清楚其面貌,便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