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笑了一声,道:“恰是李腾。”
李腾笑道:“袁尚远逃邺城,朝歌守将苏定方必定不知,可遣宋召,吕旷,吕翔带领残存人马,扮作败军,逃入城中,只说袁尚趁乱回邺城去了,你等三人冲杀不出,遂投朝歌而来,是夜,则朝歌城上,举火为号,吕旷,吕翔翻开城门,让我军进入,则朝歌可破,苏定方可擒也。”李腾说罢,世人皆言李腾此乃奇策。
世人不解李腾之意,上前问道:“朝歌城另有近两万人马,如何能在彻夜篡夺?”
韩猛道:“将军之勇气,韩猛甚是佩服,何如袁绍表面内忌,好大喜功,色厉胆薄,无思无谋,不闻忠告如此下去,必定被别人所灭,将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良臣则主而侍,将军又何必如此刚强?”
苏定方一听顿时大怒,手中大刀猛的砸向空中,怒叫道:“贼子焉敢如此?”遂带领关升及残剩兵士,于乱军当中四周冲杀,诡计将李腾赶出城去。却何如兵败如山倒,朝歌守兵早已溃不成军,何谈摈除。
李腾见宋召生的身高八尺不足,气度轩昂,边幅堂堂,威风凛冽,顿时感觉心中欢乐,翻身上马,将宋召扶起,执其手,念叨:“将军肯前来投奔,乃我之幸甚,快快起来。”遂李腾拜宋召为将军,留于帐前听用。
半路之上,却被一人挡住来路,苏定方仓猝举目相视,倒是不认得,只见那人手拿双鞭,甚是威风,便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挡我来路?”
苏定方自城内带领十数名残兵逃出以后,人困马乏,口中枯燥,又见得前面并无追兵赶来,便遣世人原地歇息。众兵士还不决神,只见中间漫山遍野尽是火把闪现,口中号令道:“活捉苏定方,活捉苏定方。”
李腾又问宋召道:“袁尚往那里去了?”
那些兵士早已惊得肝胆俱裂,怎能为战,不是投降,便是逃窜。袁尚见回朝歌有望,便单骑往邺城而逃。那人正要追逐,却见袁尚已经走远,追之不及,便于顿时批示降兵,将吕旷,吕翔二人紧紧绑住,待会儿送给李腾以作进身之礼。
此时山上人马尽皆而下,将苏定方团团围住,苏定方现在只剩一人,手中紧紧握在大刀,随时筹办砍杀胆敢前来冲犯之人。
关升哀声道:“乃吕旷,吕翔献了城门。”
宋召赶紧道:“袁尚半路被我拦住,不能往朝歌而去,便纵马往东北方向而去,应当是回了邺城。”
韩猛大惊,赶紧喊道:“快将他手中宝剑夺下。”言罢,没等众兵士上前,苏定方快一步,手一用力,大量鲜红的血液,便从脖颈当中流出,顿时断气。
苏定方大笑道:“有道是一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侍二主,袁绍有诸多不适,我等该当劝其改之,何故背叛?”言罢,遂大呼一声:“苏定方不能再为主公着力,往主公保重。”抛弃大刀,从腰间蓦地拔出宝剑,意欲自刎。
吕旷,吕翔早已将城门翻开,李腾顺势突入城中,朝歌城守兵未曾防备,乃至措手不及,顿时便被李腾雄师杀的崩溃不已,四周逃窜。
接着无数箭矢如同瓢泼大雨普通,倾泻而下,直往苏定方一伙飞来,不幸那些兵士,从城中逃出之时,早已是失魂落魄,现现在又被禁止在这里,见得山坡之上尽是箭矢飞来,心中顿时慌乱,四周寻觅遁藏箭矢之处,还未寻到,便被激射而出的箭矢射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断气而亡。
苏定方一刀砍死中间一名流兵,又立杀数人,众兵士位居苏定方之威,尽皆不敢向前。苏定方见得此时他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亦是不能脱身,便盯住韩猛道:“我不似你等卖主求荣,安享繁华之辈。苏定方只能战死,决不投降。”言罢又立杀数人。众兵士心中更加惊骇,赶紧后退,苏定方三尺以内一时候没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