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悦道:“主公既无彩礼聘金,又无媒人之言,便这般强行兼并我的身子,想到昔日以后知名无份,堪比轻贱之人,是以抽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说道:“今得朝歌自是有安身之地,我心甚喜,何如朝歌以外,尽是平原,无险可守,倘若敌军攻来,只等依城而战,于我军极其倒霉,何况我思谋篡夺并州已久,依太行之险,抵抗内奸,不知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孔悦世居东海,固然也见过下雪气候,却那里见得这般大雪,顿时髦奋不已,拉着李腾便在这大雪气候四周肆意玩耍。到得傍晚两人这才返来,却已经被动的神采发青,瑟瑟颤栗,李腾从速命人端来火盆等物,置于孔悦跟前,让其暖身。
袁绍固然气愤,却也晓得当今情势,细心考虑一番以后,无法的点了点头,遂感喟一声,缓缓说道:“好吧,就让李腾再清闲几天,等我来岁灭了曹操以后,必让李腾粉身碎骨,魂飞魄散,永久不得超生。”
再说袁尚单骑而走,奔至邺城,见了袁绍,赶紧拜倒在地。袁绍见了袁尚模样,顿时大惊,赶紧问道:“我儿怎的如此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