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步通不敢怠慢,赶紧好言劝止一番道:“大人切勿起火,所为小不忍则乱大谋,李腾所要兵器,铠甲从我军中取来便是,李腾走后,大人追逐上去,铠甲,兵器不都又尽归大人统统。”
陈正得令,赶紧起家,拱手说道:“部属服从。”便出帐而去,安排人手往上郡而去。
再说轲比能举雄师前来晋阳,于城下摆开步地,遂遣大将厥机于城下搦战,颜子晴,文蕊,刘原等人闻之,颜子晴,文蕊自带人马往城下搦战,留下刘原保卫城池,颜子晴,文蕊带兵出城,摆开步地,同轲比能相对,又见得厥机上前搦战,颜子晴娇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来至阵前,刀指厥机道:“你等北漠之人,前翻被我家主公击败,不会到你鲜卑之地苟延残喘,焉敢又复前来犯我境地?”
厥机闻之,怒喝一声,更不答言,手舞大刀,策马而出,直取颜子晴。颜子晴凌然不惧,飞马来迎,二人与阵前大战五六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高柔一愣,不知何事,又不敢回绝,遂命小校将李腾所派之人带来,那人来后,朝着高柔施了一礼,道:“我乃主公部下使臣李直,奉主公前来有要事奉告大人。”
高柔闻之,细心机虑一番,遂道:“别驾之言有理,我几近误了大事。”遂传令下去,令城中兵士脱下铠甲,交出兵器,凑齐三千件,封库保存,等的明日李腾来取。
李腾连续在营寨当中住了大半各月,每逢高柔派人前来请李腾赴宴之时,李腾怎能不知高柔狼子之心,那里肯前去上郡,只是以军务繁忙为由,推委畴昔。高柔遂被李腾回绝数次,却也不敢有甚背叛之举,唯恐李腾等人看出倪端,举兵前来攻打,当时城中那个能够挡住,只得于城中悄悄等候机遇。
高柔连同世人回到上郡,只是咬牙切齿,勃然大怒,冷声叫道:“李腾匹夫,本日算你运气好,我未曾的手,如果下次,定然叫你命丧上郡。”忽的想起李腾,狄蟾,颜良,文丑等尽皆醉的不省人事,遂心生一计,赶紧招来部下文官武将前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步通道:“李腾乃深知策画之人,何况方才酒醉模样,我等不知真假,倘若冒然带兵前去攻打,擒住李腾尚且是好,如果李腾逃脱,则上郡危矣。”
李腾持续说道:“明日一早,卯时早餐,辰时往上郡进发,我等带领人马在前,行至上郡之时,可趁那高柔不备之际,冲进上郡,必决计之。”三人闻之,尽皆点头称是,遂也出帐而去,安排事件去了。
城门方才翻开,只听得李腾大吼一声,道:“还不脱手,等候何时?”遂论起雷龙锤,直朝高柔打去,高柔那里推测李腾俄然脱手,未曾防备,乃至措手不及之下,被李腾一锤打死,又复一锤打向左边,步通亦是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血流满地,已然活不了了。
高柔闻之,喜道:“别驾之言甚合我意。”遂正要安排部下将军调拨人马,忽见一小校突入厅中,拜倒在隧道:“禀报大人,李腾遣人前来,说有要事奉告大人。”
高柔道:“那依别驾之言,又该如何?”
第二日,李腾命兵士饱食以后,拔营起寨,浩浩大荡往上郡而去,行至上郡城下,公然见到兵器铠甲如山普通堆积在一起,李腾视之大喜,遂令兵士急性。高柔见得李腾前来,赶紧迎了上去,说道:“主公叮咛三千件铠甲,兵器,尽皆齐备,还请主公验收。”
李直双眼一睁,道:“主公既然叮咛,谁敢违背,何况军情告急,刻不容缓,我指将主公号令传到,做与不做那是高大人你的事情,恕我军中另有事情,告别。”言罢,便回身拜别,留下高柔等人一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