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不及数里,轲比能此时身材早已怠倦不堪,忽见火线奔来一彪人马,轲比能仰天大呼道:“想我轲比能纵横鲜卑,本日精要命丧于此。”遂正欲死战,忽听前来领头一将大喊道:“大人莫要镇静。”轲比能闻之心中一喜,再行旁观,见来人乃是素利,弥加,厥机三人,不由又是一喜,遂和素利等人兵合一处,望桑乾而去。
李腾闻之,思虑一番,甚觉曹操之言甚是有理,遂道:“遵循智囊之言,又该如何?”
陈宫道:“轲比能等人遂新败,逃往桑乾,今后必定反击中原,当时便为大祸,主公此时可趁轲比能新败之际,其军心不稳之时,发以重兵攻打,轲比能必定再翻大败而退,主公可一边攻打,一边令人招降,此法例漠北可定矣。当时四周无忧,方为攻打曹操之时。”
再说轲比能引败兵而走,身边所余不过两千余人,急往营寨退去,正走之间,忽见中间巷子窜出一军,轲比能大惊失容,仓猝视之,见来军身穿鲜卑奉侍,遂放下心来,定睛旁观,乃步度根,那楼二人,顿时惭愧不已,谓步度根说道:“我不听忠告,引兵而追,乃中李腾战略,倒是可悲。”
话音落地,忽有一人起家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千万不成。”
行到营寨,却见营寨空无一人,素利,弥加,厥机等尽皆不在,轲比能心中微微一惊,甚是迷惑,遂引步度根,那楼二人进营检察,还未进帐,只听营外一声炮响,颜良,文丑,宋召,常林四周而出,将轲比能,步度根,那楼三人围在垓心。
李腾闻之一愣,遂定睛视之,乃智囊陈宫也,遂道:“此乃天赐良机,智囊何出此言?”
步度根仓猝说道:“大人休要如此,此等得胜非大人之过,乃李腾狡计多端。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快回营寨要紧,恐李腾追逐上来。”轲比能点头称是,三人带兵急往营寨而去。
李腾既然夺得雁门,自此颠末数年之战,并州尽数被李腾所得,是夜世人聚于雁门,设席道贺,乃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李腾开口说道:“此番击败轲比能,并州之境,尽被我等所得,曹操前翻攻打新野刘备,夏侯惇,于禁所领十万雄师尽被付之一炬,军心降落,恰好我军挥军西行,篡夺关中之地,则霸业可成矣。”
底下一人答道:“我等乃是轲比能大人部下兵士,因中李腾之计,败北逃返来的,李腾就在前面,快些开了城门,放我等出来。”
轲比能兵士见状,心中胆怯,顿时四散而逃,轲比能急遣人马退去营寨,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来路,轲比能视之,乃李腾大将颜良也,顿时大怒,舞刀拍马而出,直取颜良,二人正杀之间,轲比能忽见文丑从旁杀出,心中大惊,遂奋力死战,荡开颜良,拨马掉头而走。正走之间,忽见步度根,那楼二人被李腾兵士所围,不得而出,轲比能杀伤前去,杀散敌军,三人于乱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往雁门去了。
陈宫道:“主公,曹操尽拥幽州,冀州,青州,徐州,兖州,豫州,司隶七州之地,兵士何其之多,前创新野之辈,十万雄师付之一炬,曹操本就视主公为眼中钉,肉中刺,倘若主公冒然攻打关中司隶之地,曹操闻之,必定大怒,倾起天下之力而攻主公,以泄仇恨。”
李腾闻之大喜,笑道:“智囊所言,甚是精美,我比当依此计而行之。”遂尽纳陈宫方才所言,而后一面与陈宫连同世人细心商讨进兵步调,一面喝酒作乐,直至深夜,尽皆酣醉,厅堂之上,狼籍一片,李腾等人方才各自退去。
城门翻开,那群鲜卑兵士方才出来一半,李腾,张合,高览便从前面杀出,直往城门冲去,守城将军一见李腾杀来,未及那败北的鲜卑兵士进完,便命人从速封闭城门,倒是吃了。李腾坐下绝影,乃天生异种,速率之快天下少有,早已冲进城中,立杀城内兵士数十人,张合,高览亦是冲出来,挥兵四周冲杀鲜卑兵士,那守城见得城已被迫,无法之下,弃城而走,雁门便被李腾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