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斜眼看了一下,随便说道:“哪个车骑将军,我如何不熟谙?”
麴义道:“方才我带兵巡哨之时,拿住一人,那人称其要见主公,说是有要事想说 。”
再说袁谭那人被李腾一番热诚以后,忸捏而出,翻身上马以后,急往平原方向而去,正走之间,忽见火线门路被十余人挡住,赶紧勒住缰绳,意欲解释一番,那里晓得那些兵士早已一拥而上,不及言语,便将那人从顿时拉了下来,一顿好打。
郭嘉笑了一声,细心看了看那马形状,遂说道:“前翻我观丞相骑此马之时,奔如闪电,形如鹤飞,此马又通身乌黑,无一根杂毛,谓之‘白鹤’如何?”
李腾看完以后,放声大笑,道:“我自交战以来,阅人甚多,却还未曾见过如此讽刺之人,真是令人笑可掉牙耳。”
中间徐晃等人齐声都:“万望丞相保住身材,昔日再同李腾决一死战。”曹操闻之,这才作罢,遂张辽,徐晃二人知曹操此时不便骑马,遂二人轮番一起背负曹操,由众兵士护着,望魏郡而去。
那人一见李腾见面就要杀要斩的,早已心惊胆怯,赶紧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普通,连连说道:“将军饶命,有道是两军交兵,不斩来使,何况你我两军并未交兵,将军饶命啊。”
麴义赶紧上前,拱手道:“主公说来便是,何来拜托?”
张辽忙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况李腾前翻亦是被我军所败,丞相如此轻生,另有那个能够救万民于水火当中,万望丞相保住身材,昔日再同李腾决一死战。”
李腾顿时猛的一拍身前案几,怒指那人道:“我道是哪个车骑将军,不过乃一丧家之犬耳,也敢在我面前妄称车骑将军,摆布,于我将这无礼之人拉出去,斩首示众。”
此时曹操乃于张辽背上,遂从张辽身高低来,将许诸,夏侯渊,曹洪三人尽数扶起,笑道:“非你等三人之罪,乃我之过也。”停了停,有持续说道:“你等三人怎从魏郡而来?”
曹操感喟一声,看了徐晃,张辽二人一眼,遂道:“百姓之误,不过折损一人,将官之误,倒是血流成河。此番一战,因我之过,丧失人马万余之众,我另有何脸孔归去,不如现在了断,就此心安。”言罢,拔出佩剑,意欲自刎而死。
李腾拿起家前案几上手札,扯开封皮,取出版信一看,只见信上写道,‘将军神威,寰宇闻名,将军仁德,四海皆知,然曹操聚兵魏郡,欲与将军一决胜负,乃自寻死路,以卵击石耳,将军翻手之间,曹兵尽为齑粉。我自父亲大性命丧,虽为宗子,却只得青州一地,袁尚乃继母所生,反而担当大爵,曹操进兵河北,夺我地盘,屠我百姓,好事做尽,罄竹难书其罪也,此二人乃我平生所恨者,虽生啖其肉,亦不能解我只恨也。河北之地,尽括四州,百姓千万,粮草无数,此乃用武之地也,倘若将军能够助我夺回爵位,杀败曹操,我愿同将军平分河北,世代友爱相存,毫不以兵戈而见,往将军沉思之。’
李腾见得如此,遂笑了一声道:“那你再复说来,说你是那个所派,前来见我?”
曹操,徐晃,张辽等人行至半路,只见劈面行来一队人马,乃尽打自家灯号,世人视之,乃是许褚,夏侯渊,曹洪三人,见了曹操仓猝奔上前去,拜倒在隧道:“丞相刻苦,尽乃我等之罪,请丞相惩罚。”
再说李腾于营寨当中,本日固然克服,自家人马亦是伤亡很多,李腾一一安抚受伤兵士以后,不觉天气已晚,这才回了大帐。而后同曹操大战数场,皆互有胜负。
曹洪一听,甚是头痛,便侧身至中间郭嘉前,要求道:“曹洪乃一介武夫,少读册本,还望先生犒赏个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