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还未说话,中间曹洪怒道:“狂徒焉敢妄言。”说罢便要举着拳头击打。
话音落地,曹操还未言说,只听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立,走不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千万不成,追则必败。”世人视之,乃谋士郭嘉也,只听得郭嘉持续说道:“李腾乃邃密之人,如果退兵,焉能不知以精兵断后之理,倘若冒然去追,必定大败。”
夏侯渊,曹洪拱手道:“必定谨遵丞相之命。”
不幸袁谭那使者被打得脸上尽是血污,身上尽是足迹,惨叫之声不断于耳,连连告饶道:“我不过是一浅显过往商客,何故如此殴打于我,军爷如果想要金银,自将我身上金饰等我尽数拿去,只求军爷莫要再打了。”
曹操一愣,不知李腾此举何故,遂令探马道:“再去查探。”那人领命而去。
曹操转头道:“夏侯渊,曹洪听令,你二人在此好生戍守,倘若李腾又复带兵来攻,你等只在城中戍守,牢记不成出战,等我打扫袁谭,袁熙之众,再复返来再行攻打李腾,你二人可曾明白?”
曹操听后倒是沉默不言,又拿起那支狼牙箭细心检察一番,心中想到,‘如此之人,当收为己用,却只是前来报信,未免可惜。’但是曹操那里晓得,那送信之人恰是李腾大将麴义。随后曹操说道:“许诸,你可调派探马往平原一地密查动静,倘若袁谭有甚意向,立即回报。”
李腾雄师行至魏郡城下,摆开步地,李腾遣大将麴义前去城下搦战,麴义回声前去,舞刀拍马而出,行至阵前,勒住马匹,见到夏侯渊,曹洪二人俱在城上,遂大声叫阵道:“你二人可敢下来同我麴义决一死战?”
此时曹操正欲卧榻而睡,忽见侍卫出去,拱手道:“禀报丞相,方才曹洪将军巡哨之时,拿住一名可疑之人,现已押至厅外,是否想见?”
再说李腾命令退兵,雄师却一日只行的二十里,便停下歇息,这一日,李腾正在营中同众将军,谋士商讨智囊,忽见探马闯进营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曹操雄师已朝南皮开去。”
谋士荀攸起家而立,上前拱手道:“丞相,李腾此番退去,定然因军中无粮而退,丞相可派一轻骑今后追逐,李腾必定大败。”
那几个曹兵见得有了好处,便将那袁谭使者扶起,好谈笑道:“早些说出便是,何故挨了这顿好打,今后行路之时,切莫重视了。”
曹操笑道:“奉孝之言甚是,不成追逐,不成追逐。”停了停,又持续说道:“今番李腾退兵,不知奉孝有何观点?”
曹操一愣,迷惑道:“可疑之人?”顿了顿,这才昂首向那侍卫道:“令曹洪将那人押来见我。”
郭嘉出言道:“丞相,袁谭,袁熙不过乃小人之志,李腾却有通天之能,如果此番不顺势攻之,今后变成大患,何况本日听闻马腾并未进军,而是坐地带命,招兵买马,此时许昌正乃空虚之际,马腾虽说言降,但其心未可知也,倘若马腾前来攻打,我军必定不能防备,许昌若失,我军必定蒙受没顶之灾,荆州刘表收纳刘备,刘备那虎狼之徒,常对中原之地怀有不轨之心,丞相如果能够灭除李腾,也好震慑天下诸侯,此乃一举两得之事,丞相何不可之?”
曹操随之拿起狼牙箭,取下那物件,翻开一看,恰是袁谭写给李腾的手札,顿时大怒,指着那人道:“大胆狂徒,焉敢胡言乱语,冒充好人,摆布,给我将此人拉出去斩首。”言罢, 便从内里出去两名流兵,不由分辩,便将那袁谭使者强行拉了出去,任那袁谭使者如何辩白,却只是不听,过的一程,只听得外门惨叫一声,那袁谭使者便已经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