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习见状,遣部将张方迎战吕旷,那张方手舞一支画戟,跃马而出,大声喝道:“贼将休要猖獗,张方来也。”
马超急道:“李腾令人前去攻打扬县,我军再并州不过就这两座城池,倘若扬县有失,平阳亦必然不保。”说罢,便要前去调集人马。
李腾雄师行至平阳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竖日,李腾亲带人马,赶紧大将颜良,文丑往去攻打平阳,行至城下,李腾使大将文丑前去城下搦战。马超闻之李腾前来,紧闭城门,只命人马于城上以弓箭,滚石,檑木等物戍守,莫要私行出城迎敌,以免败绩。
马超闻之,心中略有不悦,遂问道:“先生为何出此不祥之言?”
吕翔倒是出了一身盗汗,转头视之,见那射到程习之人乃是宋召,遂心中悄悄感激不尽,更加忠心。
马超一听,倒是愣在那边,过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失声念叨:“并州之地,存身之所不过平阳,扬县二城,倘若扬县有失,平阳必然不保。”遂穿盔带甲,拿了那虎头湛金枪欲往城中点拨人马,往去救济扬县。正走至门口忽见一人劈面走来,两人不甚撞在一起,那人幸得马超扶住,这才免于跌倒,遂马超视之,乃谋士杨阜也。
宋召见程习带兵来迎,遂遣部将吕旷前去搦战,吕旷手舞大刀,跃马飞奔,回声而出,来至阵前,刀指程习等人,大声喝道:“我乃吕旷,谁敢和我一战?”
马超道:“昔日相遇,不分高低。”
杨阜道:“曹操克日往北上而上,攻打幽州袁熙,袁熙势穷力竭,不久便被曹操所败,北方已平,曹操必定南下,李腾侵犯魏郡数城,曹操岂能坐视不睬,何况江南孙权,荆州刘表对于曹操,亦是虎视眈眈,曹操必定先灭李腾,再行攻打孙权,刘表。然少将军只等曹操南下攻打李腾,李腾必定回军相救,少将军便可趁机篡夺并州,收为己用,再行自并州,凉州各起兵马,攻打司隶,夺得三州,当时再让老将军返来,再行争霸天下。”
杨阜道:“既然如此,李腾人马早已拜别,少将军现在去追,也一定能够追上,即便追上,少将军亦是不见得能将扬县夺下,何况若不出所料,李腾必定料及少将军若闻之,扬县危矣,必定起兵前去救济,半路之上,李腾早已设下埋伏,只等将军前去送命。”
杨阜看的出马超心中所想,遂说道:“少将军如果不信,可派一队人马前去,必定应验我方才所说。”
李腾自于营寨戍守,收的回报,马超并未出城前去扬县救援,遂叮咛传令兵将颜良,文丑二将召回,正欲令人密查扬县动静,只见得一人奔入大帐当中,拜倒在地,遂道:“禀报主公,吕旷,吕翔刀斩张方,程习,宋召将军已夺得扬县。”
再说宋召带兵五千前去攻打扬县,行至城下,宋召令兵士摆开步地,意欲攻城,守城兵士从速往去陈述,守将程习闻之,立即调兵遣将,带人马出城而去,摆开步地,同宋召相对而侍。
世人视之,乃大将文丑也,刘原笑道:“倘若马超不来,那我军便顺势取了扬县,再商良策而取平阳。”文丑闻之,便也无话可说。
杨阜笑道:“少将军安知无用,所为知己知彼,则百战不殆。”
杨阜见是马超,揉了揉胸口,遂问道:“少将军这般焦急,欲望那边而去?”
马超闻之,心中倒是一惊,遂问道:“何事不好,快快讲来?”
扬县人马见程习,张方尽皆战死,心中早已胆怯,那里还敢为战,尽皆向城内涌去,甚是混乱,推搡拥堵,相互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