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颜良,文丑三人追来之时,马超,庞德,杨阜等已经行至河道中间,李腾便弃了雷龙锤,拿出那豹纹铁胎弓,摸出一支狼牙箭,双臂用力,那铁弓便一下被拉成满月状,只见李腾指头悄悄一松,那狼牙箭便如同闪电普通,直奔马超而去,何如马超船只此时已经走远,等那箭矢到及马超跟前之时,早就没了力量,被马超使枪悄悄一拨,便掉在水中,李腾,颜良,文丑三人又复再射,箭矢却只落在水中,未曾伤及一人,李腾感喟一声,想要擒杀马超,庞德等人倒是已经错失良机,只得调转马头,往平阳而去。
三日以后,曹操亲身统帅全军,粮草车架千余辆,往大漠而去,但见黄沙滚滚,暴风四起,门路非常崎岖,人马尽皆难行,何况兵士当中水土不平,多有身材浮肿,面色蜡黄,有力而行之人,曹操便又回撤之心,欲往问郭嘉如何措置,但见郭嘉亦是水土不平,卧病马车于之上,曹操视之,心中甚痛,遂抽泣而道:“只因我欲平戈壁,导致奉孝长途远涉,多有艰苦,乃至身材抱病,这让我如何放心前去!”
郭嘉道:“兵法有云,兵贵神速。今丞相千里奔袭,只因辎重繁多,而难以行进,丞相不如尽弃辎重等物,以轻骑兼道而出,趁其不备,必定破之。但须寻得熟谙途径者作为领导。”
曹操回到易州之时,郭嘉已死数日,曹操闻之,放声大哭,道:“奉孝已死,乃天丧我也。”遂大呼一声,昏迷畴昔。
郭嘉道:“丞相切莫问其启事,我且问丞相一句,乌桓蹋顿较之辽东公孙康,谁强谁弱?”
话音落地,曹操还未言语,只听得帐下一大将声道:“倘若我军前去攻打蹋顿,倘若刘表,刘备,孙权等趁虚奔袭许都,我军自是就应不及,为祸不浅,何况往去乌桓路途悠远,尽是大漠,我军又不熟谙其间地形,如果出兵,于军倒霉。”
杨阜接了马超,庞德,又见二人仿佛心中仍不足悸,遂从速说道:“少将军,我已在河边寻了船只,莫要担搁,快快与我乘船回了西凉。”
话音落地,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来,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千万不成。”
郭嘉闻之笑道:“将军所言差矣,丞相之威,其震天下,戈壁当中,自恃路远,必定不设防备,兵法有云,趁其不备,卒然击之,必可破矣。何况我曾闻言,李腾同乌桓蹋顿甚有友情,倘若破之,则如断其外援。然刘表不过座谈客耳,自知才不敷以御刘备,重担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江南孙权,正有马腾举兵攻打,自不能脱身而来奔袭许昌,我军虽虚国远征,却并无忧患,为何不去?”郭嘉一番话语,说的在场之人,尽皆默口不言。
曹操遂道:“公孙康怎比乌桓蹋顿,当然蹋顿强些。”
郭嘉道:“我只感激丞相知遇之大恩,虽万死而不能报之。”
曹操视之,乃大笑数声,道:“奉孝之言,我自沉思,甚是有理。”言罢,顿了顿,又持续说道:“许诸,张辽,于禁,徐晃点备人马,三日以后,往大漠攻打乌桓。”许诸,张辽,于禁,徐晃自是领命而去。
杨阜催促马超尽快上船,以免李腾追上,当时便走不脱了,马超从杨阜之言,登上船只,往对岸而去。
时气候寒且旱,二百里内全无援引之水,只因以轻骑奔袭,并无照顾多少粮草,军中粮草严峻完善,遂杀马为食,凿地三四十丈,方才得水。
马超点了点头,忽闻背后马蹄声想起,知是李腾追逐上来,遂不敢怠慢,直往河边奔去,来至河边,身边所余不过杨阜所带那千余人马,不由心中甚是悲伤,本想趁河北战乱之际,篡夺并州,却没想到,倒是这般了局,不由心中万分痛苦,竟放声大哭起来,庞德,杨阜好生安慰,这才作罢,忽听只听背后一人高喊:“马超,庞德休走,李腾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