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陶谦回徐州有甚要事,且说李腾连带张闿护送曹太公,一起前行,行至华,费只见,此时又是夏末秋初,忽的起了一股大风,只见远处黑云滚滚而来。李腾道:“看此时天气,恐不时有大雨将至,放眼望去,全无容身躲雨之地,我看大师还是加快行动才是。”
陶谦又给李腾交代一番,才就此分离。回徐州去了。
李腾见曹嵩执意如此,道:“将士们也都雨中拼搏,皆困乏之极,碰到这山中古寺,恰好安息,云飞怎忍心如此啊?”曹嵩笑道:“恭祖叮咛于他庇护我等连带辎重,本日庇护辎重,乃其分内之事。”
曹嵩道:“不成不防啊。”
便叮咛寺中人等起火烧汤。弄好以后,李腾连带众和尚将热汤送于军士。
不如将曹嵩一家全数杀死,将这财宝归为己有。”
李腾便号令将士好生看住车上辎重,莫要给大风卷了去。
曹嵩赶紧扶起李腾道:“我早听孟德说,恭祖部下有一员虎将,几次帮手于他。本日一见,真乃虎将之才也。”
曹嵩道:“此乃你平分内之事,何怨只要。”
和尚道:“乃是恳求方丈烧汤的那位将军。”
主持道:“此乃善事,我当从之。”
张闿部下一头子道:“我等本是黄巾余党,见管亥局势已去,才投降陶谦,期间未有甚么好处。刚才大风高起之时,车上所载之辎重散落地上,大多乃是金银珠宝。
头子道:“我们先不奉告与他,事成以后,多许他些金银财宝,他见事已至此,人已被杀,也就无话可说了。”
陶谦道:“这两人乃是孟德之父曹嵩,和孟德之弟曹德。”
李腾道:“无妨,无妨。”
那使者退去以后,李腾又命人招来赵奇孙明徐荣等将,道:“今番刚回到下邳,主公又来召见,你等当死守城池,切勿粗心。我去则多时半月,少时三五天便回。”
丢下和尚,骑了‘绝影’,赶紧徐州而去。
陶谦见天气已晚,便道:“曹太公和云飞还是早些安息,明日一早便出发前去东郡。”
熟谙以后,陶谦便请李腾入了席,几人喝了一会儿酒,李腾正要问陶谦此次招他前来,有甚要事,不料陶谦开口道:“此次招云飞前来,乃是有一要事重托。”
李腾连同众僧来到中间一所房间,只见血流满地,大呼一声:“坏了。”
张闿道:“将士一起辛苦,恐其痛恨。”
曹嵩不顾李腾反对,便命人找来张闿,道:“这寺院乃是山中野寺,民气不知,你可带军士往辎重四周庇护。”
方丈道:“可曾记得那个往那里居住。”
陶谦道:“前翻孟德平了青州黄巾贼众,青州兖州暂无战事,孟德欲将家中长幼一并带去兖州。虽说孟德之名威震四海,但是我恐曹太公路上如果碰到歹人,也不好脱身。便让你筹办护送曹太公一程前去东郡。我再派一将连带五百军士侍从,云飞意下如何?”李腾道:“曹公待我甚善,护送其家小,当不在话下。”
曹太公和李腾谢过陶谦宴席,便结伴回了驿馆安息。第二天一早,曹嵩五更便起家,叮咛家人清算东西,到了辰时,李腾曹嵩等便从驿馆出来,见得陶谦在门外等待,走上前去拜谢一番,陶谦指过中间一人道:“此人乃是张闿,我着他连带云飞与曹太公同业。”
世人皆应允。到了半夜,曹嵩一家连带本来护送的人,全都睡着。张闿伙同五百军士,撬开房门,悄悄出来,照着床上睡觉之人,连连砍去。期间没有轰动一人,连寺中守夜和尚也都没有发觉。张闿等人悄悄翻开寺门,牵了马匹拉着辎重,连夜往山上落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