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进说道:“尽是我旬阳城中兵士,只要营中兵士认得,毫不是李腾所派。”
诸葛啸拱手说道:“原在长安之时,我与钟繇之子钟进私交甚好,主公明日交兵之时,我愿前去城下将说以短长干系,令钟繇,钟进等归降主公。”
钟进道:“此乃大善。”随后钟繇,钟进父子二人细心商讨一番,方才散去,到了二更,钟繇命兵士尽皆饱食之,半夜以后,旬阳城中只留三百兵士保卫城池,钟繇,钟进自带人马往李腾营寨悄悄行进而去。
钟繇,钟进等人深知颜良之威,不敢为战,又欲望营寨左边而出,只见诸葛鹏又带兵杀来,钟繇见得如此,又往右边走,只听得一声暴喝,乃李腾大将文丑带兵杀来,还未后退,诸葛啸又从右边杀将过来,四下围住,钟繇顿时大败,死伤无数。乱战当中,钟繇,钟进且占且退,正欲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忽见一将挡住来路,钟繇,钟进急视之,乃文丑,只听文丑断喝一声,手舞龟背驼龙枪,纵马朝二人冲杀而来,钟进急谓父亲钟繇道:“父亲可带领人杀出,我自随后便来。”言罢,便急舞大刀敌住文丑。
守城将军听闻诸葛啸之言,不敢怠慢,仓猝派人前去奉告钟繇。钟繇自长安逃往旬阳以后,厥后亦是又有败兵逃到旬阳,钟繇方才晓得乃是诸葛啸趁夜翻开城门,放了李腾出去,是以才失了长安城,当今钟繇,钟进等人听闻诸葛啸来到旬阳城下,尽皆咬牙切齿,愤然大怒,钟繇一语不发,带着世人,径直来到城上,正见诸葛啸立马于城下,乃手指诸葛啸道:“大胆诸葛啸,趁夜献了长安于反贼李腾,本日焉有脸孔前来见我?”
钟繇闻此动静,顿时大喜,心中却又是一番失落,乃谓钟进道:“李腾今带雄师十万,前来攻打旬阳城,我等内无军士,外无援兵,如何能够退了李腾?”
一言未毕,只见一人挺身而立,拱手进言道:“部属愿往。”
陶宗乃道:“司隶之地,只剩旬阳一座孤城,钟繇内无军士,外无援兵,必定死守城池,奋力死战,如果如此,我军必定丧失惨痛,只要如此如此一番,则旬阳必定被主公所得,钟繇,钟进等人亦是被主公所擒。”
钟繇听闻诸葛啸之言,顿时大怒,放声骂道:“叛国之贼,焉敢鄙视丞相。”言罢,转向中间问道:“谁敢下城将此贼拿住,解我仇恨?”
颜良,文丑等人早已看的心中气愤不已,只听的李腾阵中一声吼怒,一将舞刀拍马而出,甚是英勇,世人视之,乃大将颜良也,只见颜良放声喊道:“贼将修要逞能,看我颜良将你斩于马下。”一言未毕,颜良早已冲至唐宾面前,奋力一刀,砍向唐宾,那唐宾不太小县之将,如何敌得过颜良之威,何况唐宾还正于诸葛啸争斗,不及防备颜良砍来一刀,措手不及之下,被颜良一刀自肩膀劈下,砍作两段,鲜血四溅而飞。
世人同李腾喝了一程,方才各自散去,李腾命人清算了碗碟酒缸等物,正欲歇息一番,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视之,乃大将陶宗也,笑道:“将军此来有何事情禀报?”
钟繇于城上见得折了唐宾,心中顿时大惊,仓猝遣城上兵士鸣金出兵,只见那颜良早已冲进旬阳兵士当中,来往冲杀数次,入无人之境,杀死敌军甚多。余众尽皆倒地而降,颜良见得如此,心中顿时大喜,正欲翻开城门,杀进城中,只见城上矢石如雨,颜良几番冲杀,尽皆不能上前,只得押了降兵,走回本阵。李腾见颜良得胜,也不攻城,留下钟繇等人于城内细心考虑是否归降,自带人马回了营寨,道贺去了。
李腾闻之大喜,遂道:“若死不战而令钟繇,钟进等人归降,百姓也少能蒙受战乱之祸。”遂又同众将军商讨一程,李腾又令部将陈正夜晚之时,好生派人保卫,以防钟繇,钟进等人趁夜前来袭营,随后代人告别李腾,各自出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