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视之,乃是本家兄弟管辰。管亥叮咛道:“夏侯渊英勇,可当谨慎。”
夏侯渊赶紧逃回阵营,连刀也不要了。再说夏侯惇救下夏侯渊和管亥大战,管亥那里是夏侯惇的敌手,被夏侯惇十数回合差点劈于马下,赶紧拨马逃脱。夏侯惇于前面追逐。曹操批示兵马冲杀畴昔,管亥出城迎战之兵,尽皆投降。管亥一看济南已经有望,奋力杀出,策马向北逃去。余下部将故意跟从管亥者,尽皆带兵杀出重围,往北寻管亥去了,残剩城中部将,见已无抵挡之力,便献了济南城,尽皆投降。曹操命人一面看着投降之兵,一面差夏侯惇领一队人马往被追管亥而去。自领李腾夏侯渊两将入城。至此一战,曹操尽得管亥城中数万兵马,连带赋税兵器无数。
狄蟾便于帐中护着曹操,见有贼兵突入,尽皆杀死。狄蟾受伤未愈,不宜动武,彻夜却如此厮杀,导致伤口崩裂,血流如注,狄蟾尽管将来犯之贼兵杀死,不管伤口如何崩裂。曹操看狄蟾浑身是血,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还是庇护着他,心中甚是打动。管亥兵成心偷袭,操兵偶然戍守,是以被管亥兵大杀了一阵,李腾,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半夜闻得管亥前来劫寨,都拿起兵器出帐迎敌,几人杀了一阵,李腾遇见夏侯惇和夏侯渊,大声道:“你等快去庇护曹公,内里事情不消操心。”
李腾拜倒在隧道:“自李腾随曼成兄长来互助曹公,已有好些日子。现在曹公收了狄蟾,多了济南,残剩如济北,泰山贼众皆不敷为虑,曹公可自平之。何如琅琊东莱亦有贼众,云飞恐其起兵攻打下邳东海,若两郡有失,云飞自无脸孔去见我家主公。”
管亥下城牵马,又领了城中兵勇一万,舞刀出城迎战。夏侯渊一见管亥出来笑道:“早些出来送命,何故害死别人?”管亥怒道:“你等无辜起兵占我城池,今又将我逼入这等绝地,先杀了你,再杀曹操,方解我心头只恨。”
夏侯惇道:“我自有军务在身,云飞自去。”
曹操听了李腾的话,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道:“云飞此来,乃是向我告别乎?”李腾道:“恰是,还望曹公包涵云飞莽撞之处。”
又和众将士喝酒作乐,自不细表。
管亥道:“现下也只能如此了。”
话说李腾在济南城中住了数日,曹操当初所虑之狄蟾已经归降。再带着济南,也无半点事情,济北泰山之贼亦不敷为虑。何况琅琊东莱之地另有黄巾贼众,如果带兵攻打下邳东海,徐荣等人守住了算好,如果守不住,李腾有何脸孔去见陶谦。沉思之下,决定向曹操申明短长干系,筹办告别。李腾正思虑之间,只听得火线有人喊道:“主公筹办征讨济北泰山贼众,云飞不再馆驿好好歇息,养足精力,出来何为?”李腾昂首一看,本来是夏侯惇,李腾道:“兄长有所不知,曹公既已经收了狄蟾,夺了济南,剩下济北泰山贼众不敷为虑。且琅琊东莱亦有贼众,云飞怕贼人进犯下邳东海,若守将守的城池,自是不说,若守不住,云飞有何脸孔去见我家主公。”
众将士再拜倒道:“我等愿为主公出这口恶气。”
几人又去堆积了人马。两军一向杀到半夜,曹兵才将管亥之兵杀退,盘点丧失以后,折了好些人马。曹操又唤来军医,配好膏药,亲身给狄蟾敷上。狄蟾惶恐不敢受命,曹操执意要亲身给狄蟾敷药,狄蟾只得从命。敷完了药,又以白练细心包扎。后又扶狄蟾坐下,亲身倒酒,递与狄蟾,狄蟾仓猝拜谢,被曹操拉起。曹操连续给狄蟾倒酒三碗,方才罢止。曹操道:“彻夜要不是狄蟾赶到,我几乎被贼兵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