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点头称是,又问道:“将军可知李腾粮草存放那边?”
刘原叫道:“这该如何是好?”
刘原神采大惊,问道:“如此紧急之事,若不前去禀报主公,悔之晚矣。”
刘原考虑一番,感觉陈宫之话倒是有些事理,便同陈宫一起,往各个将军帐中前去寻觅。但是陈宫,刘原所到狄蟾,高顺,高览,张合,颜良,文丑营寨当中,见到世人尽皆因为酒醉,卧倒在床,固然奉告,估计也是用处不大,正感喟之下,见到营寨外出去一队人马,陈宫视之,乃是张勋,遂赶快走上前去,问道:“将军往那里去了?”
夏侯渊面色不善,些微有些肝火道:“本日阵上败于文丑之手,我心甚愧,欲彻夜斩文丑之首,以泄我心头之恨。”
张勋不见你陈宫出示李腾令牌,遂不解问道:“常日智囊传令,都有主公出示的令牌,本日为何没有?”
刘原道:“若无主公调令,你我私行行事,乃是大罪,我看还是再行通报主公才是。”
张辽见营寨中早有筹办,此时已经深切营寨,不便退去,批示兵士前去抵挡,自与张勋站在一起。
到了半夜以后,张辽奉曹操之名,调拨五百兵士,趁夜悄悄往李腾营寨而去,行至半路,忽听得背后传来马蹄之声,赶紧命人停下旁观,张辽借着天上星光,细心一看,见到为首一人手持大刀,带了也差未几五百兵士,疾奔而来,等那人走近些再一看,本来是大将夏侯渊,赶紧截住夏侯渊问道:“我记得丞相只叮咛我一人前来,将军怎的也来了?”
张辽问道:“将军可曾获得丞相批准?”
陈宫,刘原乃是文职,遂略懂技艺,却不是曹营大将张辽的敌手,固然多出一人,但还是被张辽一顿乱刀,杀的败军而走。
筹议已毕,张辽借着李腾营内火光,只见保卫兵士各个东倒西歪,已经沉然入眠,心中一喜,命部下人等悄悄进步,让后谨慎的翻开营寨大门,张辽猛喝一声,带兵直往李腾营寨东南边向而去,夏侯渊亦是带领兵士四周放火,扰乱李腾兵士视野。
张勋固然短长,却英勇不及张辽,两人于乱军当中战至二三十个回合,张勋垂垂抵挡不住,虚晃一招,拨过马头,败军而走,张辽那里肯放过,立即从后追逐。
陈宫道:“今晚另有任何与将军值夜?”
张勋道:“另有部将涉勇。”
陈宫道:“主公本日与众将喝酒过量,我前翻已经滋扰,如果再去,恐主公不悦,何况彻夜如果曹兵真的来了,主公也不会见怪我们私行调兵的。”
此时营寨当中,李腾兵士大半已经被刚才的喊杀之声惊醒,赶紧冲帐冲出,张辽见李腾之兵越来越多,此时如果不带兵杀至东南处,燃烧李腾粮草,比及高顺,颜良,高览等再来,便无退路,遂批示兵士,杀散前来救济的李腾兵士,带兵直往东南而去。
陈宫道:“先生不必去了,主公早已经安息下了。”
张辽突进营中,正往东南角存放粮草之处而去,俄然看到一将挺枪立马,截住来路,张辽心中一惊,举目检察,乃是张勋,断喝一声,不进反退,双脚一夹马腹,举刀杀向张勋。
如此大好机遇张辽怎能放过,立即批示兵士就要燃烧李腾粮草,却俄然听得背后一声暴喝,张辽转头急视,乃李腾大将高顺杀到,但见高顺身形有些恍忽,知是高顺喝酒过分,张辽嘲笑一声,一面号令兵士尽快燃烧李腾粮草,一面举刀相迎,挡住高顺。
陈宫道:“主公酒醉安息了,是以未曾交与令牌。”
陈宫叹了口气道:“我方才便已经去找主公言提及火之事,主公只说天象乃是谬论,不肯派兵防备。”
张辽还未靠近,只见摆布又冲杀出两队人马,昂首视之,乃左边陈宫,右边刘原,张辽见李腾粮草就在面前,不肯放弃,舞刀拍马独战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