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冲的确是个贸易奇才,能在一月时候,赢利达到本金的四成,已经相称不易。
坐在侧面的韩禄,倒是涓滴没有粉饰本身的失落,低着头一言不发,乃至都不敢昂首去看面前的各位长辈。
在他们的面前站着两位翩翩少年,恰是韩涛和韩冲。
“爹,不成以这么说。”韩冲却在这时站出来打断了韩禄。
凌晨的阳光洒向了山阳县内最豪华的庄园,天井内显得格外的温馨,没有一个下人在随便走动。
“贩子是应当取利,我们此次比试的目标更是要比谁赚的钱多。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靠接收人血赚不义之财。”
“发卖竹片获得好处,足可见你的聪明和应急反应。而面对巨额财产,你却能判定丢弃,挑选让利于民,救民痛苦,此乃大义!”
一旁的韩冲固然神采看上去也很安静,但从他微微低垂的眼睑和有些迷离的眼神,能够看出,他早已预知了失利的运气,显得略有些懊丧。
韩涛固然猜到了韩义有此一问,但还是保持着平静:“太叔公叨教。”
就连韩冲看着韩涛的眼神中,竟也多了几分敬佩和惊奇。
“民气乱,国必乱。国乱则万民皆无所依,覆巢之下无完卵,我们赢了蝇头小利,却落空了久长生存,得失比拟,何者更大?”
两人的手里都各自捧着一本帐本,那是这一个月来买卖的账目。
“黔黎乃国之底子,为攫取暴利使他们生无所依,必然民气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