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创业正色道:“诸侯当中不乏能人,还是谨慎为妙,徐荣将军老成慎重,用兵妥当,让他逗留在洛阳,恪守虎牢关也是对关东诸侯的震慑,如果真有人领兵来犯,便让他先过了徐荣将军这一关,给我等争夺时候,等我等攻陷长安以后,腾脱手来再作筹算!”
董创业闻言一惊,暗道:“莫非汗青公然是重演了?”口中却问道:“倒是为何?”
董创业顿了顿,又说道:“传闻你前日与吕布对垒,大腿受伤,现在伤势如何了?”
董创业闻言,神采凛冽,眼中杀机大盛,转过身,面向长安方向,冷冷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身为人子,自当舍弃统统为父报仇,我欲领兵杀向长安,攻陷长安城,将一众叛臣贼子诛杀殆尽,割下他们的人头,祭奠先父,以安慰先父在天之灵,让先父在地府之下得以安眠,然后再将先父与祖母风景大葬。”
那传令兵道:“回禀主公,郭汜校尉没有带任何侍从,也没有带任何兵器,单身与李校尉前来!”
董创业闻言,也是长叹一声,说道:“孙坚此人固然曾与我父子为敌,但也确是一员良将,但其自恃武勇惨死于小人之手,可为前车之鉴,我军中诸将应当深觉得鉴。”
董创业见状,上前扶起郭汜,口中说道:“阿多严峻了,当日一战,仇敌布局周到,有默算偶然,尔等已经竭尽尽力,此事我已晓得,阿多不必自责!”董创业之以是称呼郭汜为阿多也是为了表示其对郭汜的靠近之意,郭汜见状是对董创业更加归心。
见着董创业以后,看着董创业犹自是披麻带孝,帐内的文武也都是身着缟素,郭汜纳头便拜倒在地,口中说道:“末将无能,未能保护太师全面,请主公惩罚!”
董创业便朝着二人挥了挥手,说道:“如此,便马上下去筹办吧!”
贾诩闻言,略一沉吟,便说道:“主公的意义是仍需防备关东诸侯?”
顿了顿又问道:“智囊,不知孙坚身后,其兵马是那个统领?”
李傕神采慎重地说道:“阿多,拜见主公,你我二人前去便可,何需求带着兵马前去呢?”
!!
李傕与郭汜二人接到董创业的号令以后,便逗留在槐里四周等待。
那传令兵闻言,便立即下去通报与二人。
郭汜与李傕闻言,便不做废话,立即领命而出。
贾诩闻言,看了看董旻,便说道:“前日在堳坞当中,左将军曾将一些谍报转交与我。眼下方才得了冀州的袁绍正在与公孙瓒鏖战河北,袁术与刘表争夺荆州,曹操被袁绍表为东郡太守,也算是有了一块安身之地。总而言之天下狼籍不已,谁也有力顾及长安城中的天子。”
董创业送走二人以后,便向贾诩问道:“智囊,现在天下间情势如何?”
贾诩闻言,笑了笑,说道:“主公思虑甚远,贾某不及也!”
郭汜闻言,便说道:“你我皆是领兵之将,天然要带领兵马拜见主公了!”
董创业闻言大喜,便说道:“阿多担负前锋一职正合吾意,不过你方才受伤怕是独力难支,便让稚然与你同往,觉得帮手,你意如何?”
董创业闻言以后,说道:“没想到孙家另有些许人才,看来其必有复起之时。”
李傕倒是摇点头说道:“现在乃是非常之时,还是孤身前去比较好,足显我等对主公并无二人,非常信赖。再者说我等皆是太师亲信之人,主公乃是太师亲子,我等不该对其有所防备,主公决然不会对我等有任何倒霉之举。”
郭汜答道:“多谢主公体贴,末将皮糙肉厚,眼下已无大碍,来日再遇见吕布那厮是要报着一戟之仇。”
董创业笑了笑说道:“如此略作休整以后,立即点起五千兵马解缆,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