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安知封不会顿时便出刀将丞相头颅砍下,是否遵循父亲之命,此事皆在封一念之间,丞相岂会不知?”
刘封对曹操步步紧逼,实在只是想要在与曹操构和当中进一步获得好处,曹操此时败相已成,荆州迟早都不成守,刘封信赖曹操心知这一点,而曹操见刘封并不对其下杀手,心中一旦有了依仗,必定会趁机打单刘封,是故刘封要让曹操晓得的便是,现在景象之下,本身随时都可将其斩杀。
“丞相不要仓猝便答复,之前吾在丞相耳边之言,只是封所请之事,丞相如想应了此事,封另有一前提,丞相无妨先听了封之前提,再出言不迟。”
明显,刘封所言之事,对其而言乃是绝密,并不想让别人得知,因而便俯身在曹操身前,在其耳旁低语了一番,刘封一边说着,曹操脸上一边暴露一丝凝重神采,明显是刘封此次所求之事并不甚好办。
南郡乃是荆州重镇,如果南郡为刘封所占,那再想通过南郡之地前去夷陵更是难上加难,襄阳距此路途又非常悠远,一时候,曹操心中便有些慌了神,此时数十万雄师全数四散开来,再想堆积是非常困难之事,曹操率着两千残卒,可否对峙到襄阳,实乃是未知之数。
将张辽等人喝止后,曹操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亦是策马向前,到了与刘封非常靠近之处,曹操身后代人皆是万分严峻,唯恐刘封俄然翻脸,一刀斩了曹操,却又不敢向前,只得目光炯炯的看向两人。
“哦?不知小将军另有何前提……”听闻此言,曹操面上较着显出一丝绝望之情,他本觉得刘封只是一弱冠少年,本身口头承诺刘封之言,待离开了险情,那里还会受其限定,不过再看刘封神情,明显是猜透了曹操心中所想,要之前提将其限定住。
“封怎能不知曹丞相之威名,本日来此,并非成心难堪丞相,只是有一事要与丞相相商,如果事成,则丞相去往那边,封概不过问,如果不成,封便只得向丞相暂借一物,以答复父亲之命。”
很久,刘封才抬开端来,明显此事已然是说与了曹操,刘封说罢还是是一副浅笑神采看向曹操,仿佛是在等候其答复。
“唯有丞相项上人头,方能答复父亲之命,丞相觉得如何?”曹操千万没有想到刘封竟然是并没有留给他一丝颜面,事已至此,曹操只得杜口不答,等刘封出言。
曹操此时已然是瓮中之鳖,刘封占了南郡,如果想要让曹操陈尸于此,那是轻而易举之事,刘封提出有事相请,曹操天然是急于得知,非论刘封所提乃是何事,都好过将其斩杀于此,因而,曹操略略一整面色,问道:“不知小将军有何事相请,现在吾乃是败军之将,能够为小将军所做之事,亦是有限。”
“封奉告丞相此事,乃是为丞相能安然到达襄阳之地,此番封既然到了丞附近前,便有一事相请,丞相若能承诺,封便可冒充在后追逐,南郡所屯之兵,亦是不会追击丞相一行,丞相尽管引着麾下之人赶往襄阳,火线除了封以外,再无伏兵,丞相定然能够安然到达襄阳,至于到达以后重整雄师对抗孙刘联盟之军,那便全凭丞相之情意。”
“这……刘备与你多少军士,竟能连夜便占据了一郡之地?”曹操对于刘封此言,明显是并不能信赖,来此华容道之前,曹操确是想要赶往南郡,再做调剂,此番被刘封设伏于此,便是曹操千万未能想到之事,但听闻刘封之言,南郡竟然亦是被刘封所占,曹操此时更加不能信赖。
“不知有何物能借与你答复刘玄德之命?”曹操倒是临危稳定,一抚髯毛,厉声问道。他身为这中原霸主,大汉丞相,虽身处危局,却不能在刘封这等小辈面前失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