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威小将军好一副伶牙俐齿,只是不知技艺是否亦是如此?”黄忠只是淡然回应了一句,便举起手中长刀,直指刘封。
“竖子,两郡阵前岂是你信口雌黄之地?无端侵我郡县,斩杀我军校尉,此番如果不能将汝等擒住,碎尸万段,怎能解了我心头之恨?”
次日,刘封公然又来城下叫阵,黄忠与韩玄还是出城迎敌,黄忠此番抖擞精力,与刘封足足战了一个时候,又是未能分出胜负,二人还是各自领兵回城,韩玄此番更加不满,但黄忠只申明日极力再战。
而魏延心知刘封当初在当阳曹军阵中之勇武,定然不会如此便力量不加,是故心中非常迷惑。
但刘封到了近前,倒是并未出刀,而是俯身对黄忠低声言道:“久闻汉升将军之勇武,封不忍如此便毁了将军一世功劳,韩玄这厮,并非是明主,望汉升将军思虑一番,封明日阵前再来领教!”
反倒是韩玄,一回城中便向黄忠问道:“汉升如何不消那铁胎弓射杀刘封,汝二人苦战正酣之时,如果卖个马脚用弓箭射之,多数一击即中!”
黄忠如此说来,韩玄亦是非常无法,心有不满的冷哼一声,自顾自径直拜别了。
韩玄倒是率先以手中长枪指向刘封,咬牙切齿言道。韩玄此时好战嗜杀赋性已然是透露无疑,刘封并未当即答话,只是不屑一笑,道:“汝如果真有本领,便亲身上阵与我战上数个回合,何必大放厥词,到头来却要汉升将军与我对战?”
黄忠这一刀用了不下八分力量,刀速极快,被这一刀所斩之人,已然是不在少数,但刘封将其挡住,力量上并未落了下风,双臂更是稳如盘石,这让黄忠对之前有关刘封那些传闻心中不由得信了几分。
目睹刘封这几近罕见的双刀,黄忠便知刘封刀法定然非常精美,普通人如果敢在顿时用这双刀,只一合便有被人挑落马下之险,因而亦是收起轻视之心,缓缓策马,与刘封摆开步地。
刘封定睛一看,黄忠除手中手持分量不轻的长刀以外,背上还挂着一口铁胎弓,心知这两样兵器如果相互共同之下,定然会能力不小。
韩玄面上那一丝阴霾,顷刻间便被刘封捕获到了眼中,面上闪现出一丝轻笑,在阵前等候黄忠答话。
而黄忠与韩玄回城以后,倒是面上显出一番深思之色,他年近六旬,战至前期有些力量不加乃是常事,但刘封尚且幼年,却也与他普通力量不加,不由得让黄忠心生迷惑,但此事又不能说与韩玄,只得暗自揣摩一番,便作罢了。
韩玄听了此言气的七窍生烟,几乎就要策马直奔刘封而去,幸亏黄忠在身侧将其拦住,率先出了阵。
“子敬先生觉得,我等本日便遣人修书一封送与韩玄如何,黄忠两日都不能克服刘封,韩玄多数心中甚为焦心。”
刘封对黄忠如此恭敬,倒是有些出乎黄忠与韩玄二人料想,黄忠心中对刘封印象顿时便是好了很多,但韩玄倒是出现了一丝不快之感,两郡对垒,在贰心中便是要杀个你死我活,这般叙话,明显无甚事理。
“将军当真不能克服那黄忠?”待回了营中,魏延与甘宁迫不及待问道,二人皆是心明眼亮之人,刘封与黄忠虽说战了百个回合,但黄忠毕竟是年龄已高,到了最后那二十回合之时力量已然是不如之前,但刘封却也显出些许疲态,这才与黄忠战得不分高低。
凌统闻言天然是点头称是,因而二人便在林中安营扎寨,遣了很多标兵前去探查刘封与韩玄对战景象。
刘封看向二人,面上显出一丝奥秘笑意,立即将二人召至近前,低声叮咛了一番,二人听罢,这才显出恍然大悟之色,面上担忧之情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