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必感念,张松本就是我等以重金诱之,这才为我等效命,其心中所求乃是款项,并非至心为主公效命,此番身亡,亦是因其本身未能藏匿与我等干系,既然昨夜已然取了这涪水关,步步为营之下,想取CD不难。”
“刘玄德,莫要信口雌黄,汝等此来益州,定是图谋我主刘璋这益州之地,既然做了这贼人,莫要再满口仁义之言,本日不能将汝刺死在此地,我等死不敷惜!”杨怀见此景象,心知想要安然拜别已无能够,不由得对刘备破口痛骂,将刘备这一起虚假行动全数说出,直将刘备气得浑身颤抖不已。
但刘封与张飞二人之勇武,又岂是杨怀,高沛之流可比,不过数招之间,刘封与张飞便已经将二人别离擒住,此时二人方才发觉这番宴席竟是又中了刘备之计,当下破口痛骂。
刘封见二人不语,便上前拿起那手札看了一番,此信确是法正亲笔所写,但信中内容,倒是奉告刘备,张松在CD因粗心被人发觉其与刘备通同之证并呈到了刘璋身前,刘璋现在已然晓得刘备此来是意欲取了益州之地,当即斩杀了张松,法正与孟达此时也只能是藏匿行迹,不敢明目张胆与刘备来往,法正恐刘备没有筹办,特此奉告了一番。
“若非昨日趁夜将涪水关拿下,本日我等定无这等良机,张松已死,法正与孟达在CD不敢有所行动,我等在蜀中几近没了内应,此后之路,只得靠手中这数万兵马了!”
刘封与魏延回到其地点屋中,魏延再难按捺心中不甘之情,开口向刘封言道:“篡夺这涪水关,自出计到亲入关内,皆是将军一人所为,为何到头来却不表将军之功劳,此等行动,教我等万用心寒,如果攻打CD,我飞羽卫还如安在阵前着力?”
同时,杨怀与高沛二人所带的那些士卒尽皆被五花大绑绑进了营中,这类种战略,皆是刘封在返来之时暗中奉告刘备,刘备一一照做,到此时已然心知那涪水关几近便算是被其支出了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