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出此言,莫非蔡瑁与那蔡氏意欲暗害公子?”见刘琦如此仓促,刘封便知新野恐有变故,刘琦多数未能在与蔡夫人兄妹之争中争得先机,这才又奔新野而来,意欲问计于诸葛亮。
落草芒砀山之事,自孟瑶与黎闯二人虽刘封归了新野,便无人敢提,故刘封对二人过往也是知之不祥,本日刘封问起阵法之事,黎闯便干脆将孟瑶出身一同说出,以解刘封之惑。
刘琦听罢此言,双目倒是一亮,反问道:“退往那边?”
言罢,刘琦竟是在刘封身前低声抽泣起来。刘封心知若非其力劝,刘琦此时恐已得了诸葛亮战略,领兵前去江夏避祸,即使刘表身故,刘琦性命倒也无忧,而此时刘琦身在那蔡瑁身侧,一旦刘表有失,必将危及性命。
刘封言毕,刘琦已然体味刘封话中意味,如果曹操率雄师攻至,荆州虽坐拥十数万军士,数千战船,却无良将明主,蔡瑁,张允之辈,皆精于玩弄权谋,却不擅领兵交战,与其苦苦夺嗣,失了性命,倒不如偏安一隅,以观后效。
刘封所仰仗者,唯有勇武,智计,加上心中对这三国乱世之体味,而似诸葛亮这类奇才,虽无勇力,却精通各种奇术,且善用天时,刘封与诸葛亮反目,心中担忧诸葛亮借天时之威倒霉于己。如果孟瑶能精通这些奇术,便可对诸葛亮之险恶用心防患于已然。
“非也,近月余以来,吾父身材已是大不如前,虽尚可竭力支撑些光阴,然恐就在这数月之间,现现在荆州之兵将,除敬慕皇叔威名者,皆已被蔡瑁所获,如此,恐吾父弃世之时,便是琦命丧之日……”
想到这层,刘封又是出言问道:“孟瑶年方二十,如何晓得这对敌阵法?”刘封心知孟瑶虽是女子,却智计惊人,常常与刘封论及天下局势之时,便指出刘备应先获得荆州之地,方才有逐鹿中原之资,虽不及诸葛亮深谋远虑,倒是胜在思虑精纯。
“公子莫要哀痛,此事既是因封而起,封自当替公子解此迷局,公子之弟刘琮,尚且年幼,诸事皆为蔡瑁姐弟掌控,公子临时难与之争锋,然公子岂不闻以退为进之道?”
得知孟瑶精通阵法,并有黄巾张宝所藏之册本,刘封心中便是冲动万分,那张宝随其兄长张角叛逆,所凭者,便是张角所得奇术,名曰黄巾要术,张角三兄弟以手无寸铁之公众于东汉掀起这乱世之源,是故三人所藏册本中定会有些奇术。
“须得寻一阔别襄阳之地点,一旦有事产生,则公子不至筹办不及,依封之见,荆襄九郡当中,唯有江夏,可供公子避祸之用,公子此番归去,应便可清算麾下兵马,奏请成武侯,请命镇守江夏,江夏与东吴遥遥相望,蔡瑁之辈,必不敢发兵动众前去江夏,公子至江夏后,便可疗摄生息,若子威所料不错,曹操雄师必会于本日兵发荆州,若事不成为,我与父亲当与公子汇合于江夏,再缓缓图之。”
送走刘琦,刘封便仓猝来到黎闯地点营地,探视麾下四百马队是否已然设备划一,待到了营地,刘封便听得营中马屁嘶鸣,数百军士皆是策马奔腾,俱在演练骑术与阵法。
“将军有所不知,孟瑶之父乃是当年黄巾军中紧随张宝之将,张宝本就晓得阵法,故其跟从张宝数年,便也熟知很多,孟瑶自小跟从我等落草,唯独对这机谋及阵法尤其专注,其父便将自张宝处所得阵法与册本传与孟瑶,不想孟瑶倒是无师自通,这才被我等共同推举为盗窟之主。”
想到这层,刘封便回了府中,直奔孟瑶地点之屋而去,此时孟瑶正在屋内研读,目睹刘封仓猝奔来,觉得曹军将至,忙站起家来便去拿悬于墙上之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