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刘封此来,怕是我益州众臣当中,有其内应,便似之前那张松普通,唯有如此,刘封自交趾进入南中之事,主公才涓滴未能晓得。”
就如许,二人目睹对方年事颇大,皆是多有不平,三言两语之间便战在了一处。
刘璋听闻此言,面上终究有了几分凝重神采,摸索问道:“老将军之意,乃是刘封小儿竟将南中那诸多权势尽皆拉拢,南中各个豪强部族尽皆背叛?”
“刘封那厮定是也丧失不小,不过是在此强撑罢了,不然其则能仅率三万雄师来取我益州,那厮此时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待得我益州五万雄师齐至,定然是一败涂地,此番便使刘封小儿如刘备普通,身故在我益州之地,也好滋长我益州之威势!”
刘璋此时哪能听得这些,赶紧回到府中遁藏去了。
刘璋这番话语出口,倒是很有几分气势,但严颜看在眼中却又是连连点头,而后对刘璋言道:“刘封能率雄师到此,定然是已将交州与南中之地诸多枢纽打通,主公在南中各个要道关卡,皆是设有保卫,昔日一黄权意欲自交趾前去我成都,主公尚且能够提早晓得,现在为何刘封率雄师数万到了成都城外主公倒是还是不知?”
“主公莫要惶恐,先行回到府中安息,待我探查一番,再行决计,刘封在成都尚且安身未稳,竟敢遣人前来攻取巴郡,若能将此股军士毁灭于此,成都之战,我军便又多了几分胜算!”
刘璋闻言只是不觉得然答道,对于此战,刘璋倒是并不担忧,毕竟在其心中益州乃是他的地盘,刘璋虽是猛龙过江之姿,但戋戋三万人马,在刘璋心中还是是非常托大之举。
念及此,严颜便点兵两千,举刀策马出了城,行至江州城南门护城河处,与黄忠遥遥相望。
就在严颜与刘璋阐发这益州现在局势之时,屋外忽地有军士吃紧来报,只说城外竟有一队人马前来相攻,为首之人自称黄忠,乃是刘封麾下一员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