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且听我说,之前那数次交兵,皆是小功,此番曹操亲率雄师,我军已然是存亡存亡之际,文长若能助我暗中杀了蔡瑁,便是大功一件,到时禀明父亲,文长便可入我军中为将。”刘封一见魏延,便已决计将其归入麾下,然此事局势告急,天气已晚,刘封心知如果数个时候以内不能完成打算,那便只得撤去江夏了。
刘封细细察看一番,公然见此人目光安然,并非是奸佞之辈,此时被其发觉,便不能立即潜入蔡瑁府中,因而便放下短刀,低声喝道:“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蔡瑁府邸有何不能擅闯之处,一并奉告于我。”
刘封本觉得又魏延熟知蔡瑁行迹,行事起来定然会事半功倍,但是魏延此时倒是低头不语,面露难色,很久,才缓缓昂首,道:“自蔡瑁递了降书,吾便日日紧随厥后,本想寻个机遇杀之,本已暗中堆积了数十部众,打算两日前便脱手,谁知那蔡瑁那日却忽地暗中出了襄阳,不知前去那边,城中只留张允及蔡夫人主事,那蔡夫人与刘琮更是深居简出,今襄阳已然降了曹操,其必龟缩于府中等候曹操雄师前来,故将军之计,恐怕没法成行。”
未几时,那人便将刘封引至一废屋当中,此屋仅与蔡府后墙相隔一条街,刘封仗着浑身勇力,倒也不惧有诈,进了屋中,那人倒是回身便拜,刘封心中迷惑,不知何意,只得伸手去扶,怎奈那人对峙单膝跪地,口中言道:“小人魏延,字文长,义阳人士,现居于襄阳当中,为城中一小官,本欲待刘皇叔亲至,便投入其门下,何如数次均未能得见,蔡瑁那厮,废长立幼在前,现在又因惊骇曹操雄师,将这荆襄九郡之地尽皆送与曹操,吾深恨之,故经常察看蔡瑁行迹,对其倒是略知一二,不知将军是刘皇叔账下何人,又为何来此?”
刘封天然是不信脑后反骨之事,魏延自大倒是不假,但倘如果碰到其心折口服之人,那还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吝,刘封坚信,本身便是能让魏延心折口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