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曹仁那里还顾得上其他,仓猝上前将李典策应返来,便命令撤了军。
“莫非赵子龙已晓得了某的战略?”念及此处,曹仁心中微微一沉,但一转念,又觉麾下万余士卒,纵使赵云有所发觉,亦不敷为惧,因而双腿一夹马腹,催动坐骑尽力向城下进发。
曹仁在乱军之众昂首一看,模糊可见樊城城后树林当中星星点点好似亮起无数火光,再想起数天钱多次蒙受刘备奇袭,那里还剩一点拿下樊城的心机?
“来将何人,速叫赵云出城投降,可免一死!”心中顾忌,但曹仁却不能输了气势,面前这少年将军,他与刘备对战数遭却从未得见,故上前厉声喝道,心中考虑着这少年郎如果漏了怯,便足可遇见樊城内守备空虚。
“黄口小儿,何必子孝将军亲身出马!”
曹仁听闻此言,便料定赵云携一千孤军守不住樊城,当下与李典商讨翻身夜袭樊城,李典拗不过曹仁,只得依了曹仁,命士卒吃饱喝足,将后军变作前军,马队在前,万余人全速奔袭,直杀向樊城。
“将军不成,待吾前去与他缠斗,将军可细细察看樊城真假,赵子龙并非莽撞之辈,他尚未现身,我军不成冒然攻城。”
“吾乃玄德公之义子,刘封!本日面熟,来日便叫汝等闻吾名则丧胆!封已在此等待多时,曹子孝,速来受死!”
却说曹仁此时正与李典率领两千马队向樊城奔驰而去。樊城被关羽篡夺,曹仁本已心灰意冷,悔不当初,正缓缓归往曹营途中之时,得李典留在城中探子来报,刘备只留赵云领兵一千守城,本身却携关张等人归了新野。
“到了这,还想往那里走?”刘封此时抬头朝天大呼一声,李典终究认识到中了刘封诱敌深切之计,转头一看,曹仁已率军到了近前,心中叫苦不迭,忙前后退去,刘封那里肯等闲放他,双刀守势不减,李典堪堪只余抵挡之功。
刘封此话说的可谓字字诛心,曹仁本想拿下了刘封,借势掩杀畴昔,樊城唾手可得,此时却出师倒霉,心中便烦躁起来,握紧兵器就要亲身去战刘封。
“曹军莫非无人?此等学艺不精之徒,切勿再来,让吾再造杀孽!”
一番缓慢前行,夜色渐深之时,一万曹军士卒已至樊城五里之地,曹仁命麾下将士稍作安息,待一口气喘匀,便借着秋雨,一鼓作气向樊城进发而去,曹仁心中已然定下战略,将那赵云诱出城来,只要拖住赵云,本身兵多将广,未几时便可打下樊城,到时万人共守樊城,便可上报丞相,增兵再伐新野!
“李典前来领教!”说着话,刀锋已至,李典刚一脱手,刘封便知李典武力绝非之前那不着名的将领所能对比,一把钢刀舞的虎虎生风,刘封抵挡了数个回合,偷眼转头看向樊城城墙一眼,便仓猝调转马头,往城门方向跑了去。
“传令,紧随曼成,如若曼成胜了刘封,便就此攻入樊城!”曹仁目睹有机可乘,急下军令,本身更是一马抢先,便往樊城去了。
刘封且战且退,将李典诱至近了城门,曹仁此时也已过了他之前所立的一箭之地。见此景象,刘封又抵挡下李典一刀,顿时便转守为攻,双刀暴雨梨花普通杀向李典,李典应对不及,右臂当即便中一刀,鲜血直流。
刚一考虑,那将领已经举枪到了刘封近前,刘封平生所学,乃是两千年后的杀人本领,天然要比这将领并不谙练的一招一式管用很多,何况刘封的身材本就勇武非常,二人交马只一合,刘封便将那将军的长枪几乎击落,调转马头,那将领招式上已然漏了怯,被刘封一刀架起长枪,另一刀瞬息间便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