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你可曾想过,此时救与不救,都不是最好的机会,孙权固然遣了使者来了函件,但现在主动权尽皆把握在荆州,也就是子敬的手中,救或是不救,全凭子敬一言,何时去救,天然也是全凭子敬一言,我之以是聘请子敬陪我到江边垂钓,所要奉告子敬的,恰是凡是都要讲究一个机会,机会到了,诸事皆顺,时候不到,纵使是神仙到此,怕也是管中窥豹罢了。”
鲁肃见周瑜终因而不再卖关子了,赶紧清算起二人用完的鱼具,跟从在周瑜身后,向周瑜江边不远处的茅舍走去。
“公瑾何时与主公一同垂钓过?”听闻周瑜俄然之间提到了刘封,鲁肃不由得吃了一惊,赶紧问道。
“这……公瑾,此言何意?”鲁肃模糊之间有些体味了周瑜之言,但又不能完整参透,因而赶快问道。
刘封还是是稳坐于益州,就仿佛江东之事他非常之不想插手一样,而鲁肃,倒是被周瑜生拉硬拽着持续垂钓了两日之久,每一日周瑜的鱼篓当中都是满满的鲜鱼,而鲁肃的鱼篓,倒是每一次都空空如也。
魏延说到此处,刘封连连摆手,表示魏延不要再说下去,口中言道:“文长岂不知我乃是用人不疑之人,周瑜对于孙权已然是并无甚感情,故而其决然不会再去互助江东,此时荆州与江东的情势,周瑜想来看得比我等另有清楚,故而鲁肃此去,定然不会白去,我等只要在此等待,看鲁肃究竟会采纳何种行动便可,那等思疑之语,就不要再说了。”
“公瑾之才,比之在江东朝堂之上犹有过之,只一言,便解了我心中迷惑,只是,我的迷惑解了,公瑾本身又作何筹算?”
“主公竟能够将我前来乞助与公瑾也预感出来?当真是料事如神,本来将这决策之事交与我,并非是当真让我担此大任,而是意在引出公瑾……”明显,听到这里,鲁肃对本身很有些绝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