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让,仲康便是被那刘封小儿重伤至此?”
当下,徐庶便将刘备何时收了刘封,以及刘封之才气与曹操说了一遍,但却只是言其勇武,并未谈及其智谋,曹操又问起刘封用计败了曹仁与夏侯惇之事,徐庶也只说唯有诸葛亮才有如此才学。
账内一处床榻之上,平躺一人,恰是许褚,此时许褚面色惨白,已然是堕入昏倒当中,其身边一名老者,正在为其诊脉,那老者却也是眉头紧皱。
“咣当!”只听一声巨响,倒是曹操听闻此言,心中愤怒,一脚便踢翻了账内火盆。
之前刘封苦战许褚之时,魏延心中已是为刘封捏了把汗,若换成是他,在许褚手中逃得性命也不过三成之数,刘封不但满身而退,竟还能将许褚斩落马下,存亡不知,而魏延察看入微,见刘封也是没了双刀,手中只剩一把缉获之剑,便知过程非常艰巨,加上刘封之前行动,魏延思虑很久,心知如果入了刘备账下,与诸葛亮反目并无好处,不如安稳在刘封身边效力,今后刘封如果一飞冲天,魏延之名,也必将响彻中原。
曹操长叹一声,命令后便遣徐庶回账内安息,徐庶走出大帐,口中喃喃道:“还望子威能在此次灾害当中逃出世天,好遵那一年之约……”
“丞相,许褚将军身材非常安康,此番虽是失血过量,却也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伤口扯动过大,怕是数月以内只能卧床静养,如果舞刀弄枪,激发伤口再次崩裂,便难以措置。”那军医闻言,又过了半晌才放下许褚之手,膜拜在地,答道。
而此时在那汉水河边,倒是已经停了数十艘战船,借着夜色,将一队队人马家眷,尽皆接上船后,便悄悄驶去。
“将军此次能败北许褚,真乃是我等表率,魏延在此赌咒,此生当代,仅在子威将军阵前效犬马之劳,即使九死亦是无悔!”刘封与魏延方才带领百骑行了一二里,魏延见身边并无曹军踪迹,便翻身上马,向刘封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