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那贼人见少女有此一问,面上奸笑更甚,答道:“那数个少女现在俱在我家大哥卧榻之上,个个肤白貌美,温香软玉,你如果乖乖随我前去,凭这番面貌,不但可与那数个女子相见,或许还可成为大哥夫人,岂不是美事一桩?”
但刘封心知,现在救人道命才是最为要紧之事,如果听任此妙龄少女被贼寇所掳,刘封绝难心安,当下刘封略一思考,便是趁那男人方才尾随少女走进窄巷当中时,双腿发力,双脚数次蹬踏之下便到了那窄巷一侧的矗立院墙之上,那堵院墙足足有丈余之高,刘封立在院墙之上,窄巷中景象便是一目了然。
“既已遇见,断无袖手旁观之理,女人先行回驿馆安息,夜色来临之时,我定返回!”
孟瑶既已拜别,刘封心中便没了顾忌,却瞥见那少女正用心在路边闲逛,不知不觉已然是向另一处窄巷当中走去,刘封心中一惊,赶紧远远跟在那可疑之人身后。
转眼之间,二人已比武十数回合,那贼人身上已然被少女划出两道伤口,但那贼人虽是技不如人,却胜在经历丰富,常常危急之时,便将手伸向少女胸前或是大腿内侧,每当此时,少女招法便会狼藉,本来杀招也是荡然无存。
刘封倒是未曾推测,那少女竟会有此反应,之前心中焦心之下,重视力全数放在那贼寇之上,倒是未曾重视少女,此时少女回身,刘封便看清了其样貌,只见其一袭蓝色长裙,想来是为了将身上长剑隐于群中,发髻高高挽起,黛眉杏目,身材高挑,虽穿着宽松,倒是遮不住内里的紧实错落,此时手握长剑,杏目圆睁,刘封竟一时候心中狂跳不止,呆立当场。
即使如此,那贼人却还是是垂垂不敌,连连后退,刘封冷眼旁观,心中已然鉴定,十招以内,这少女必可重伤贼人。
那少女见贼人停下脚步,顿时厉声喝道,明显,这少女并非是真正闲逛至此,而是为了要将这贼人引出,刘封听了少女厉喝,此次回过神来,细细旁观了一番这少女握剑之姿,心中便略松了口气,不再似之前那般担忧。
孟瑶见刘封目光笃定,便不再对峙,只是叹了口气,心知以刘封勇武,本身陪在身边反倒不如单独行动,便点头独立拜别了。
但就在刘封以手扶墙,筹办一跃而下,将那贼寇击杀之时,倒是目光一凝,愣住了行动,只见那贼寇方才快速靠近少女,尚未到少女身前之时,那少女便将手中折扇一扔,忽地转过身来,手中倒是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剑锋所指之处,恰是那贼寇头颅。
少女长剑一出,刘封便知其剑法算得上是相称精美,那贼人筹办不敷,手中只要一把短刃,更兼学艺不精,一脱手,顿时落入了下风。
那贼寇显是也未能推测有此变故,顿时便停在原地,双目还是是紧盯那少女,高低逡巡,瞬息间便将那少女高低打量了一番,面上倒是由惊奇变成了阴笑,脚下更是一步步向少女逼近而去,这少女回顾拔剑,明显倒是未能让这贼寇放在眼中。
未几时,那少女便近了这条窄巷绝顶,正在此时,那奥秘之人倒是蓦地加快脚步,直奔那少女而去,再其身后,手中的一把短刃也是微微暴露了锋芒,见此景象,刘封眼中寒光也是一闪,他,该脱手了。
那少女进了窄巷,却仍然是只顾着抚玩景色,仿佛并未曾发觉身后非常普通,刘封在墙上紧紧追着那可疑之人,手中青釭宝剑早已筹办出鞘。
“现在那边?如何前去?”那少女仍然是厉声喝问,但此言一出口,就是刘封也忍不住在心中苦笑一番,这少女虽看似勇武,但内心倒是白纸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