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本就肝火冲冲,却听刘封此言,目光一凝,大声说道:“既如此,杀了我吧。”
刘封见战略已成,回顾一看,那女匪首已然醒了,发觉双手被捆,且面前刘封非常陌生,心中便已猜到八分,再看盗窟已是火势伸展,顿时黛眉微横,瞪眼刘封,但这番景象落在刘封眼中,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是夜,山匪营寨当中已是热烈不凡,除十数个看管庙门以外,其他皆入了大厅,喝酒作乐。
“黎闯,守寨之人可安排安妥,即使已困住刘备所派人马,亦不成教其放松警戒,待此次事了,我等便偷西凉去也罢,此前乱军中于张梁将军之手所得这十数张符纸,二十载已仅余其二……”
待得刘封率十人爬至那平台近处时,刘封已然发觉那片板屋四周每隔十数步便有兵士扼守,共十数个兵士。
刘封观其身形,拔取十人出列,教其混入行列当中,解下铠甲,只着轻装,携短刃,刘封亦卸下铠甲,借夜色将其交于与己表面相仿之人,命其穿戴整齐,不见本尊返来不得将其换下。
待那十人皆安然着地,刘封命其埋没起来,便孤身靠近那驻守之人,查探此中细节,一番探查之下,刘封发觉这偌大一个营寨竟只安排了这十数人扼守,后听闻两保卫抱怨,方知那寨主为道贺以阵法困住刘备军,正举寨痛饮。
一边提示身后士卒谨防被那些扼守之人发觉,刘封一边先行跳下山崖,察看起这营寨地形及如何故十人之数篡夺这少说驻扎三四百人之所。
那女匪首略一思考,便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此时,不知那边一厅堂当中,不下百人正举杯痛饮,为首一人身形非常肥大,脸孔倒是非常清秀,生得琼鼻挺翘,柳眉杏目,更是轻纱遮面,竟是个双十韶华的女儿之身!此时她似有所思虑,举杯迟迟未能饮下。
那十人本就是刘备军中精锐,定计之下,未费吹灰之力便将那十数个守寨军士尽数拿下,封口捆于林中隐蔽之处。
虽对刘封号令非常不解,然二百军士仍摆列整齐,有十数人站出行列。
心知等候不是体例,刘封又独内省看周遭数次,这才归队,令军士以所携食品饱餐一顿,便命令道:“汝等精通攀爬之术者,上前一步。”
“首级,有何顾虑?刚才已有探子回报,那刘备所派军士已被首级所设迷阵困于山腰缺水之处,料其不消半月即毫无战力,待那阵法解了去,便如之前刘表所派那些无用之人普通,要杀要剐便凭首级一句话,如果再放其归去,其必不敢再来。”
此时那两名首级已是烂醉如泥,刘封未费吹灰之力,便将其顺次捆紧,虽发明为首之人竟是一名绝色女子,刘封却也得空他顾,忙将其扛在肩上,跑了出去。
在那十名军士耳边私语一番,刘封便命其换上山匪服饰,立于寨边保卫,刘封便也换装潜入寨内去了。到了那大厅门外,刘封侧耳一听便知数百山匪均再次痛饮,透过窗户向内看去,只见那为首二人此时已是酒过半酣。
刘封带那数人又环抱数圈,却仍未寻得破阵之法,此时已近入夜,只得叫军士原地安营安息,安营结束,却见军士来报,这周遭数里以内竟未寻得水源,没法埋锅造饭。
直到那军士穿戴整齐,刘封才命之前拔取十人与己同业,携绳索钩镰等攀爬之物,借夜色跃入林中。
“山野之匪,怎会精通迷阵,莫非此伙山匪乃曹军细作?”刘封一问之下,所带数名军士亦无眉目,只是纷繁猜想此伙山匪来路非同平常。刘封无法之下,只得持续寻觅阵法中障眼之处。
且说刘封与那十名技艺敏捷之人,没入林中便沿树木滑至峻峭山崖之下,而后在夜色下仰仗手中绳索钩镰,便向山颠攀爬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