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二人会商了剑馆的新停业,又谈了武学方面的题目。总之,相谈甚欢,推杯换盏。
少时,一桌子酒菜齐备,吕雯搓了搓手,垂涎三尺,言道:“哈哈,多日不来豪杰楼,明天必然要大快朵颐。”
“贤弟不必难堪,只要开业之时,你持戟,我执剑,我们兄弟参议一番。何愁不立名呢?”史阿分辩道。
垂垂的,韩炜忘怀了吕雯的存在。
“嗯,多谢大侠,故意了。”韩炜说道。
“公子,鄙人与尊管有些事情要谈,不知?”史阿问吕雯道。
韩炜恭敬行礼,说道:“这……不当吧?”说完看了看吕雯。
韩炜听罢,一脸当真的说道:“既然兄长都这么讲了,愚弟敢不从命。不过,这传授戟法,倒是千万不成。”
这小二哥落荒而走。跑堂头儿连连赔笑:“公子,这厮新来的,不懂端方。”
这时刚巧跑堂的头儿路过,听到此话,当即呵叱这小二:“混账,如何跟吕公子说话呢?快滚下去,安设酒菜。”
“那是天然,那是天然。愚兄包管,毫不会的。前来习武者,皆为庸碌之辈,只要贤弟往那边一站,时不时讲授两句,就是他们的造化了。至于酬谢,请贤弟放心,我毫不会虐待了你。”史阿拍着胸脯说道。
韩炜岂是等闲之辈?此时,他正看着吕雯喜盈盈的进了二楼董白的房间,嘴角闪现出一丝豁然的浅笑。
董白跟吕雯喜相逢,姐妹二人万分的欢乐。她自以为万无一失,殊不知,却招了韩炜的道儿。
韩炜的心在滴血,花消的可都是他的钱。并不是韩炜鄙吝,你看他花在军事设备上的钱,仿佛流水普通。可这吃喝嫖赌,他却死力反对。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史阿苦笑点头,说道:“嘿,那都是畴前了。现在这剑馆都是刀枪剑戟,诸多兵刃肆意传授。可先师尊有遗命,不得我等弟子师法,只许习剑。他白叟家辛苦运营的剑馆若长此以往,势需求关张停业了。以是,现在愚兄是违背师命了。”
“嗯?兄长何出此言?剑神老前辈的名头还盖不住诸剑馆吗?”韩炜不明以是的问道。
吕雯一伸胳膊,拦住了韩炜,悄声说道:“你站着看就行了,你但是下人,不能上桌的。万一被别人看到,岂不是好事了?”
无法,韩炜只能看着,心中怨念会聚,万分的不爽。
史阿很高兴,接着说道:“贤弟,实不相瞒,这新谋生倒也新不到那边去。这长安的剑馆不堪列举,现在愚兄这里却尽是些亏蚀儿的买卖。”
“嗯?怕本公子付不起酒钱?”吕雯不屑的看了这小儿一眼。
吕雯喜出望外,笑言:“头前带路!”
史阿见酒菜齐备,说道:“这羌酒烈,当敬豪杰。不知可否合了尊管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