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见高览拜别,点了点头,又说道:“主公,此次韩孟炎来犯,自是有备而来。而主公帐下诸位将军,多有倾慕他者,还请主公趁早严令,不得任何人出城会战,以免韩炜从中作梗。”
言毕,一少年文士跳离进帐,朝二人见礼言道:“见过主公、智囊。”
贾穆跟胡车为此还向韩炜请罪,韩炜则一笑而过,说道:“也好,恰好敲山震虎。偶然候也要锋芒毕露,让那些功德之人晓得短长。”
袁绍这才恍然大悟,张杨虽为并州牧,但那是韩炜一手促进的。想到这里,他马上说道:“高览将军,你马上出发前去,务必严守关隘,不成让并州军得逞。”
这田丰本来是韩馥部下,可因为刚正不阿而被韩馥嫌弃,再加上田丰桀骜不驯,一气之下,便辞了官职。
看过奏章以后,刘协往龙书案上一摔,怒道:“岂有此理,袁本初也太猖獗了。那韩馥是朕任命的冀州牧,袁绍安敢如此?!”
袁绍自从以反客为主之计取了冀州,囚禁了韩馥。传闻田丰天姿朅杰、机谋多奇,遂带侧重礼,非常谦虚地招揽田丰,任命其为别驾,对他非常信赖和正视。
不得不说,袁绍任了田丰为谋主,确切获得了莫大的帮忙。可袁绍刚愎自用,又极爱面子,如果今后田丰冲撞了他,汗青的悲剧会不会重新上演呢?
而吕布也跟张杨从雁门进兵界桥关,可高览自不是等闲之辈,跟颜良、文丑、张郃并称为“河北四庭柱”。
这一句话无疑是说给朝堂之上袁氏弟子听的,丹阶之下凡是跟袁氏有关的文武,一个个都是面露严峻神采,他们谁都晓得,袁绍这一次做的有些过火。
“先生何出此言?此处离主疆场甚远,有何忧愁?”袁绍看着舆图,不解道。
赵云、马超出虎牢关,兵扎怀县,兵锋直指牧野。麹义、徐晃二人渡延津,攻黎阳。
“对于骠骑将军讨伐袁绍之事,朕准了,当即发往骠骑将军发。”刘协没有涓滴的踌躇。
郭嘉再次看看田畴,那意义是让他跟韩炜说项。
当然,这只是刘协想当然的做法。
固然闇月司乃韩炜一手建立起来的秘卫,但是也架不人嘴两张皮。也不晓得是何时,闇月司在韩炜的麾下弄的人尽皆知。
可此中卓绝之士,亦是凤毛麟角。最值得一提的便是一个老谋士,姓田名丰,字元皓。
袁绍听罢,哈哈大笑,赞道:“吾得先生,真乃如虎添翼。”
高览插手报命,回身出离了大帐,解缆赶往界桥。
韩炜岂会不晓得田畴此人?遂喜道:“大善!任田畴为行军主簿,行走军中帐。”
不等袁绍说完,田丰接着说道:“主公固然尽力而为,出兵之前,鄙人已经安排安妥,减免了各郡税收,又将此战的抚恤金逐倍增加,军心、民气皆为主公所用,请主公宽解就是了。”
韩炜跟郭嘉再三商讨,郭嘉的意义是写檄文而讨之。
刘备、董承脸上顿时变颜变色,盖因二人经常说袁绍乃国之栋梁、心系社稷如此。
对冀州用兵,那是迟早的事儿。
可韩炜衡量再三,以为收回矫诏极其不当,还是写奏章上表了天子。
韩炜听后,马上说道:“这倒不是甚么难事,只要略作策划,定要袁绍身首异处。”
将军府方面一接到天子表示,韩炜当即下达了攻伐冀州的号令。
田畴苦笑一阵,点头说道:“主公,我这叔父一身犟筋,拧了一辈子。如果想要他离开袁绍,除非袁绍死了。”
韩炜带领诸将紧随厥后,兵驻官渡,总镇全军。
田丰抚须而笑,说道:“主公怕是健忘了那并州张杨与韩孟炎的干系吧?如果张杨率军攻破界桥,结果不堪假想呀。更何况有虓虎吕布在侧,不成不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