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听了公子一番肺腑之言,可谓茅塞顿开,今番回朝定要向天子进言,不但为了令尊,还要为天下百姓!”袁滂朝韩炜一拱手,逼真说道。
“袁公,愿一起顺利!”韩炜拱手说道。
“公子,多保重。”袁滂翻身上马以后,也是见礼说道。
两今后,放下韩炜等人到了陇东不提。单说袁滂与王双,二人也到了左冯翊治所高陵县,只因袁滂之子袁涣乃为高陵都尉,故而来此。
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说得袁滂不知所措,他冷静念叨着:“好一个官逼民反呀!”而后又起家说道:“现在的大汉战乱不息,莫非都是为官者不作为的表示吗?公子之言有理,善恶皆由心生。我辈在朝为官,就是为了早日让天下承平,为百姓百姓谋福祉。只要四海升平,兵变、匪患天然消逝殆尽。”
袁滂接过来,也顾不得斯文,直接大口咬了起来,下咽以后,大喊过瘾。喝了一口山泉水以后,抚平了胸口,这才说道:“想不到这山野当中竟有如此甘旨。”
“欺上瞒下比比皆是,敢问袁公如何得知?莫非袁公要亲身点清辎重营的军粮吗?”韩炜再次辩驳道。
“此人名叫王双,表字子全。乃西凉九曲公子的亲卫曲部督,恰是西凉的大将。”袁滂一边掸掉衣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公子过奖了。现在局势已定,鄙人也要去喝一杯了。”说着,成公英落拓的往篝火旁而去。
马超冷酷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韩炜此时才感觉难堪,旋即说道:“先生,我们能够出发前去陇东了。”
“子全!”韩炜呼喊王双。王双三步并作两步,便来在切近。韩炜朝王双私语半晌,王双两眼圆睁,说道:“公子当真如此?”
韩炜紧紧握住袁滂的手,说道:“如此,袁公此时便可拜别。”
“啊?竟有此事?老朽在安营之时,严令不成扰民,岂会有如此犯警之徒?”袁滂惊奇的说道。看那模样也不像是装得,他倒是不知部下所作所为。
河川坞内,郝平带着族人筹措庆功宴。是夜,宽广的堡子里,生起了篝火,猎户们纷繁拿出猎物,獐狍野鹿,山鸡野兔,都是上好的野味。借着篝火烤起肉来,小郝昭镇静的有蹦又跳,郝勇追着他,恐怕他跌倒。
韩炜点点头说道:“袁公愿纳良言,可谓大贤矣。”
“那父亲真要上书天子不成?要为那韩遂洗清谋反的罪名?只是天子这里,作何交代?”袁涣不是很了解。
“恰是啊,就算能复还。也是以战俘之身,为父就要背负这臭名一辈子了。你的宦途恐怕也暗淡无光呀!”袁滂感慨的说道。
韩炜看着这场景,心中不由得非常舒畅。王双拿着一块鹿肉送了过来,又回到篝火旁跟成公英谈笑风生去了。韩炜拿着鹿肉,用匕首割下一块放进嘴里,然后说道:“味道不错。”而后把剩下的给身边的袁滂,又说道:“袁公,尝尝吧。固然比不上雒都的珍羞,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针见血的扎到了袁滂,他快六十的人了,竟然被韩炜这个后生,说的无言以对,实在汗颜。袁滂咂咂嘴,心中绷着一根弦,暗忖:整日说以民为本,我等这些所谓的汉朝老臣,真的做的了吗?袁滂此时现在,竟对本身产生了思疑。
韩炜与袁滂同至河川坞门前,二人又酬酢几句。少时,王双牵着两匹良马来到,马背上带着充沛的干粮与水袋。
这一夜,韩炜很轻松,也很高兴,东汉的酒度数不高,可这河川坞的酒倒是山泉与野果酿制,后劲很足。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他们这一群人,几近把河川坞的藏酒尽数喝干,不过郝平也是很慷慨,一坛接一坛的供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