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看着袁涣像是孩子获得了一件敬爱的玩具般高兴,旋即说道:“大兄可为司徒送去一套,也好让他享用一番。”
袁涣笑着对韩遂说道:“公今为封疆大吏,可喜可贺。且受涣一拜。”说着,便朝韩遂见礼。
袁涣萧洒的一笑,也明白现在袁家跟韩家密不成分的的干系,也顺势说道:“有贤弟此话,愚兄就放心了。”
未几时,只听得阵阵马挂銮铃之声,只见天子使臣的仪仗步队映入视线。旗号招展,戟钺如林。五百名羽林郎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金甲,手中兵刃都是敞亮非常。不愧是天子的禁军亲卫,一个个身材魁伟,俊朗非常。时任护羌中郎将的袁涣,骑着一匹白马,走在步队的最前线,他是代表天子而来,手里拿着天子黄钺,一脸肃容来在了西凉文武近前。
“如此,便谢过韩凉州了。”袁涣很客气,一点天子使臣跟监军的架子都没有。
“常山赵子龙大名威震西凉,久仰!不知大战猛虎的锦公子安在?”袁涣晓得赵云匹马单枪擒杀李文侯的事迹,天然是佩服的紧。而马超落雁滩大战孙坚之事,也在洛阳穿的沸沸扬扬,不得不提起他。
“此时也不晚,大兄固然言讲。”
成公英也很见机,旋即作了一个大揖,道歉道:“英,当日有失体统冲撞袁公,还请将军念在当日各为其主之故,多多包涵。”
而袁涣本身也明白了父亲的企图,西凉韩家这一次的昭雪事件,震惊朝野,可见实在力。固然是袁滂一手促进,但没有韩炜先前打好的根本,暗中推波助澜,想必很难胜利。这也是袁滂为甚么奉告袁涣要投奔的人是韩炜,而不是韩遂。外人看不出来内里深意,只要老谋深算的袁滂明白,他们父子之间,不同可大着呢。
韩遂一听,从速拱手说道:“多谢将军提示,遂这就返回武威,办理统统。”袁涣浅笑点头,而后韩遂又对韩炜说道:“九曲,你为金城太守,可不能怠慢了袁将军,为父这就返回武威了。”
韩遂携马腾跟八部将,翻身上马,马上出发返回了武威。
“大兄,此二人但是西凉双雄,若其二人联手,恐怕天下无人能敌。”韩炜从速借机拉拢二人的干系。
“大兄过奖了,全凭着诸公同心合力,才有韩炜本日。”韩炜不敢居功。
此次来的袁涣固然为护羌中郎将,但是也只是名义上护羌校尉的下属。与太守同秩,节制护羌校尉部。但也就是说说罢了,真正利用军权的还是护羌校尉。
袁涣连连撇嘴,说道:“不成,家父那脾气,是千万不能容忍废礼之举。愚兄在此,谢过贤弟美意了。”
韩炜再次三击掌,自有下人又抬上来一个个加高了的桌案,格式外型与椅子相称,上面已经预备好了酒菜。本来韩炜想把八仙桌也搞出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椅子已颠末于前卫了,能不能提高还是两说。而这个期间,同桌吃酒菜更是大大的失礼,显得仆人家过于吝啬。
“此乃金城长史成公英,军中喝号:苍狼。”韩炜又先容。
袁涣见成公英还算识相,便勉强的说道:“罢了,过眼云烟。先生不必自责,毕镇今后你我还是同僚。”
袁涣看看下跪世人,翻开天子圣旨,朗声念叨:“奉天子诏曰:西凉大定,朕心甚慰。诸公舍生忘死交战与疆场,皆为我大汉栋梁之材。今有中郎将袁涣代朕犒军,黄钺面前,如朕亲临。拜金城太守韩遂为征西将军,领凉州刺史。刺史以下官吏,可行便宜之权,钦此!”圣旨读完,世人起家。
韩炜打眼观瞧袁涣,但见他身穿大汉制式的鱼鳞甲,方口领,衣衿对开,鎏金为饰,极其富丽,堪比张温那一身。甲片错落有致,金光烁烁,用上好的牛筋组编而成。可谓鱼鳞甲当中的上品,但跟他极其不相称,因为有些肥胖,支撑不起这一身富丽的盔甲,很有些暴殄天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