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哼了一声,道:“既愿服从,某正有俗务,公等可为极力!”当下一一点名,将这帮人除了荀彧几人,其他人按照春秋等前提,尽数安排去参与荆州门路扶植、水利保护、流民安设、工商办理、养殖培养、册本编撰等等乱七八糟的事件,职位还都是根基没有任何实权的虚职,美其名曰“实际真谛,以观后效”。
襄阳北门外五里处,在襄阳的荆州高层一个个站在路边,而中间的路面上,鲜明跪了满地的人。这些人约摸百余数,有老有少,尽是一副文弱模样,每人都只穿内袄,披发弃冠,背负荆条,双手按地,低头低脑,在北风中微微颤栗,当头几人,恰是荀家陈家以及庞家等大族的要员。
秉承一贯特性,千余马队的行动快速非常。一起飞马,在宜阳稍作停顿,和张辽筹议摆设了寻觅北进机会以后,父子俩在十月中旬的时候回到襄阳。
“噗噗噗”的脚步声响处,却见吕雷一起飞奔,跑上山头,将一个长达半尺的竹筒递了上来。那竹筒上,鲜明绑了三条细细的红线,恰是孔殷军情的标记!
三人都没想到对方率先出面,对望一眼,面色难堪,终究还是荀彧先开口,道:“我等有眼无珠,乃至错怪将军,今将军单刀赴会,天下皆知其大义。我等已知其罪,特来负荆请罪,将军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