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脸愁闷的拍了拍脑门,哀怨的看着张锋。
方才募集没多久的义兵四五千人都在这里安营练习,两个瞭望塔上各有两个义兵兵士在鉴戒,不过这么冷的天,他们也没敢偷懒。北风吹过甚上帽缨高高的飞扬,不时啪的一声打在脸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子。
曹操行礼,不一会又是一队兵士路过,曹操再行礼,一来二去曹操也烦了:“逛逛,寻一僻静处去。”
他说:用饭多,打呼响。
等张锋到了营门口,将马缰交给身后的兵士,早有一个将官打扮的人上前警戒的问道:“中间何人也?此虎帐不得擅入,可速拜别。”
再问:你有甚么抱负?
说着张锋还笑嘻嘻的朝曹操拱了拱手,后者有力的嗟叹一声:“便是如此最好,刚才我说了半天口语不说,还把我搞得几近疯掉,我一向觉得你最疯,那里晓得来了个更短长的……唉。”
天凉嗖嗖的,明天夜里还下了霜,固然一早的太阳出来遣散了很多寒意,但是不经意间路过的小股风还是让很多兵士缩着脖子走路。
“某曹洪/曹仁……”
“知机,你跟我来!”曹操把张锋伶仃叫出来,在营外一边走一边聊。
曹操哎呀一声,欢畅的拉着程立和典韦的手,就往营里跑,这时一阵大风吹过,那高高的曹字帅旗,俄然倒了下来,那旗杆尾部带连带着一块黄土,想是兵士埋旗的时候,没有埋得很深,成果风一吹就倒了。
“这位是东郡人,姓程,名立,字仲德。这位倒是锋在山中所遇之人,姓典名韦,陈留人,当时锋亲见此人徒手逐虎,虎逃,追之不及,锋是以引二位见主公。”
“他说:主公,我胸上面甚么痣也没有。
曹操的义兵虎帐建在陈留城的正北,和濮阳一南一北遥相照应,四周用木头建了一溜栅栏,南面和北面各有一个大门,营门口高高竖着一杆大旗,写着“曹”字。
典韦把旗杆往地上一甩,过来七八个兵士才勉强重新把它扶起来,曹操一手拉着一个,一边安抚吃惊的程立,一边引着世人朝大帐走去。
这曹操的头疼病,莫非是被张锋气出来的?
张锋拱了拱手:“鄙人张锋,特来拜见主公!不知主公可在营中?”
“来来来,都随我入帐!”曹操此时的神采的确就是镇静了,好象磕过药以后也是这个模样。
典瘦子咧开大嘴笑道,暴露一口洁白的龋齿:“哈哈,俺只道俺丑,哪知此处有人比俺还丑,普通的黑,还这么锉……”
他说,有饱饭吃啊。还奉告我,我会给他一只猴子,一只象,还说是你说的,那猴子还罢了,象是甚么东西,我都没有见过,只是传闻南蛮之地有。”
曹操又高兴的跑去典韦那边,出来的时候却满脸乌云,老迈不欢畅。
就见那典韦大喝一声:“主公,俺来!”一手把曹操和比他高一个头的程立推倒在一边,狼狈的摔个狗吃屎,一手稳稳的抓住那一人腰粗的高大旗杆,纹丝不动。
张锋没好气的再给他上一课:“虎帐中没事不能乱闯,不然就是极刑,除非带兵或者练习或者奉了主公令!要记着哦,不然就没有饭吃了。”
乐进转头去了,身后的那憨人猎奇的问道:“俺说这曹大人也不是甚么好相处的人啊?老典就算了,可你是本身人啊,都不能出来?”
隔三差五的过来一队兵士,施礼道:“见过主公,见过张将军!”
典胖哦了一声,跟着张锋一起,学着他的模样单膝跪下,口称主公。
曹操看到张锋身后一身儒生打扮的程立,另有嘿笑不已的典韦,迷惑的问道:“知机,这两位是?”
众将坐在暖和的大帐内谈天叙话,曹操本身和两个新来的人伶仃说话去了。从程立那边出来后,曹操一脸的忧色,欢畅的拍着张锋的肩膀说道:“此人大才也!知机举荐之功,某必不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