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陆丰的喜信来的很及时啦?”
“照你这么说,陆丰倒是留在那边最为合适的人啦?”
“长史,你说这个孙尚香。到底是不是太白用心放纵放走的?”
辽东郡太守官廨。
这个时候喝茶,还不是把茶叶放进开水内里浸泡。
这一刻,公孙恭的表情好极了。
“也是,那就给吧。沃沮本是乐浪故地,这回安定了,你说凉茂会有甚么行动?”
“那是当然,不被看好的都能得胜,何况东线和西线呢?”
公孙恭苦笑道。
“唉,但愿不是他用心为之。”
“他放走孙尚香,也没甚么好处啊?既然已经把徐舞蝶支出本身幕中,把孙尚香支出幕中岂不是更好,连江东兵都稳住了。”
东线的公孙康和西线的公孙模、张敞,从开战以来,补给就源源不竭。
“竟然真的安定沃沮人啦?”
两人看完了公文,已经沉默了一段时候。
“来人啊,张贴布告,上街鸣锣传播喜信。”
“目前是最为合适的,将来就不好说了。不过,此事就先拖着,早晨回家,我再跟父亲商讨一下,听听他的观点。”
“唉,真不知到他是如何做到的,就凭着买卖黄薯藤,去偷人家,抢人家。又吃些树根,野菜,蛇蛙。如果早晓得如许就能安定沃沮,我们何必比及明天?”
“陆丰会投奔凉茂吗?”
王伦感慨道。
“陆丰之事不敷为虑,当务之急,是欢迎好曹植,叫他归去在丞相面前,多说好话。免得丞相顾忌我们。”
刘封这一仗不但打胜,耗损还很少。
“是啊,这个帐是明摆着的,他应当算得明白。就算他有些本领,五百兵马也做不成甚么大事儿。”
直到现在,公孙恭还不太敢信赖这个究竟。
“安定沃沮是一件大事,很多人想做都没做成。那边又是乐浪故地,凉茂给他求个官,也属普通。不敷,顶多给他个县令罢了。一县之地,陆丰便是小我才,又能有多高文为?”
“如果不是孙尚香逃回江东,这还真是一场完美的胜利啊。”
“你说凉茂会不会给他官做?”
“把我们的观点一并报给主公,最后由主公决计。”
“对,我们出人出钱,打下了地盘儿,凭甚么交给他?”
“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还要把陆丰稳住。他说持续在那边驻扎,我看倒是一件功德。”
“现在仅独一几千兵马,就能震慑住沃沮,粮草未几,我们还接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