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再也不想听他胡说八道,仓猝走了。
刘封的伤口仍然疼痛不已,也懒得出去。即便他没有受伤,也不会到那边傻等着,去驱逐孙尚香。
“将军,来了一队人马,都是女军,足有百十来人”。
“太白先生,伤势如何”?
甘宁对劲地挥了上马鞭,向着烟尘方向奔去。
你个天杀的陆丰,若不是要你去辽东,现在便杀了你。
“陆丰受伤太重,不能行走。现在正卧床养伤。”
徐氏就筹办出去。
“阿谁陆太白,如此年青,能有多少成就?兴霸还要谨慎,不要被他勾引”。
孙尚香脸上罩上一层寒气。
徐夫人只好站了起来。
甘宁也有些踌躇。
“竟然真的来了,太白神人也”。
我还没说端庄事儿呢,你就下逐客令?
“看来此人真的留不得。”
“郡主那日本不想杀你,只是未曾想你没有躲开,现在郡主也很悔怨。本日就代郡主向太白道歉”。
下午申时,甘宁、苏飞等武将和夏口县令堆积在在夏口城外,等候着孙尚香的到来。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甚为不便,丰有伤在身,就不起来送夫人了,还请夫人谅解”。
“嫂嫂谨慎,此人狡计多端,切莫被骗”。
“再者,便是郡主想要杀我,丰对夫人有授业之恩,岂能坐视不睬?这类话,夫人今后千万不要讲,如果传了出去,说郡主欺负一个手无寸铁之人,岂不是令世人嘲笑”?
县令感觉,明天到这里来等郡主,就是一件荒唐事。如果郡主真的来,如何会不事前奉告?
“哼,算他命大,便宜了他。对了,我要在你这里练兵,你给我的人马腾出住处来”。
“甘兴霸,我没奉告谁本日到你这里,你是如何得知我要来的?”
“这也是阿谁陆丰说的?”
“恰是”。
甘宁跟苏飞看了一眼,都有一个共同心机。
“太白授业之恩,没齿难忘,请受一拜”。
“郡主何必向我道歉?郡主杀我之说,又从何谈起?郡主仁慈,天下闻名,如何会杀我呢?”
“感谢夫人,礼品之类,有一些便可,不成过于破钞。别的,奉告从人们,多加谨慎,不要把毒药混进酒里。丰被野狗咬了一回,如果再喝毒酒,可就一命呜呼了”。
“再等等,太白既然说了郡主会来,想必有些事理”。
“先生好好养伤,明日再来看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