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盾兵敏捷堆积起来摆开步地,盾牌还没来得及举起时,马纵横眼中凶光更胜,喝声就道:“抛!!”
马纵横立品处在城头之上,面庞冷酷,望着城下多若蝗虫的敌军,毫无惧色。
“冀城本就乃王家所属,城中兵士、百姓多受王家之恩。马家小儿刚夺下冀城不久,民气未稳。大帅何不派人在城下指骂马家小儿和庞氏父子暗中结合,设战略杀王国,篡夺王家家业,毁其名声,但若城中变故,大帅再拥兵攻之,城内必有人作为内应,如此一来,要攻破冀城,岂不易如反掌。”姚刚缓缓而道,听得王禀是心花怒放,立即依从其计,别的又派人向韩遂要求援兵,以防万一。
“檑石筹办!!”
就在此时,敌军摆定步地,一员儒士打扮,面白短须的男人纵马赶出。
一阵间,数队马队作为王禀军的先头军队先是冲到城下。马纵横面色寒冽,在攻城战中,敢用马队打头阵,这王禀不是气坏了,就是这些军队战前毫无摆设,各自为战。
而当王禀反应过来,气得浑身抖颤,痛骂道:“马家小儿我若不把你碎尸万段,岂能泄这心头之恨!!”
“弓弩手筹办!!”马纵横看似不动声色,但眼中杀意之浓烈,让四周之人不敢对视,听他令声一落,弓弩手赶紧张弓上箭,望城边赶去。
“先主英魂在上,庞明本日在此发誓,誓要为你手刃仇敌,有违此言,愿天诛地灭,永无超生之地!!”望着王禀军的兵士澎湃杀来,被激愤的庞明,忿然大喝,一股无形的忠烈之气遽然四散,城上统统人都被这股忠烈之气传染,举起兵器,振臂高呼,一时候士气如虹。
却说马纵横再次大胜而归,其勇威之名,再次轰动了全部冀城。再者,在庞氏父子两人暗中鼓吹下,城内不管是兵众还是百姓,私里皆称马纵横为小伏波。
另一边,王禀听得姜虎残部回报,传闻姜虎被马纵横所斩杀,其部几近全军淹没,顿时惊出了一声盗汗,全部营帐内的将士无不呆若木鸡,一片死寂。
北宫凤一听,黛眉一皱,非常忧愁道:“可城中兵力本就未几,且尚未稳定,若我带去一部兵马,但有变故,如之如何?”
北宫凤眼神如星,浓情密意,涓滴没有粉饰。在旁的庞氏父子另有胡车儿等将士,都是眼神躲避,显得有些不安闲。
这时,雀奴俄然喊道:“王禀的兵马就在城外,若白天解缆,恐被反对。族长若要归去,何不就选彻夜?”
东门城外,近5、六千兵众如同海潮般扑涌过来,王禀大肆兵马杀近,终究让冀城有一种山雨吹欲倒的危急感。
话音一落,胡车儿先举一颗巨大檑石,朝着城下抛去,城下兵众看着那庞大的石块俄然砸落,一时都不知反应,刹时轰鸣震处,石炸人倒,惨声凄厉。紧接着,又是一颗颗檑石飞落,城下盾兵刹时崩溃,捧首鼠窜,四周回避。
马纵横眉头一皱,虽不知这王禀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但仿佛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势,厉声喝道:“马某在此,有何话直说!!”
“找死!!谁敢逃的,老子碎了他!!”胡车儿见状,拧起百斤铁棍猛扫急劈,连杀好几个将士,吓得一大群人不敢逃命,忙丢下兵器,跪下投降。
这下,马纵横一听,内心也有一些不祥预感,遂向北宫凤说道:“韩九曲兵马迟迟不见,且此人城府高深,凶险奸刁,异儿所忧亦非并无事理。若黄沙城有失,马某难辞其咎,北宫族长还是带领一部赶回扼守是好。”
一夜就此畴昔,冀城倒是还是显得稳若盘石。次日,骄阳当空,比起昨晚的寒意,本日的酷热气候让人感觉如同身处火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