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父亲,我想参军啊!”
“臭小子!你可知错?”曹操现在也上了年纪,在揍了曹彰一顿后,他也有些累的呵次带喘,但是曹彰仿佛担当了他那不平气的脾气,你让我认错,我偏不,何况我自以为我没错,因而在站起来后直直的看着曹操。
曹操摇了点头,相反他却对曹彰非常爱好,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曹彰畴昔犯得错全都是打一顿处理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两顿。
一旁的曹丕都有些看呆了,看来父亲对我还是蛮心疼的,我起码没有被父亲这么打过。
丞相府,本来叫司空府,现在的曹操算是权倾朝野,可他的府邸却并没有过分富丽的处所,曹操本人还是比较俭仆的,按理说现在他的身份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豪华一些也没有人说,更不敢说,但他的俭仆廉洁家里用餐只要一道肉菜,更不准熏香。
“臭小子!有种你就别返来!”
”父亲经验的是,孩儿定会记着。”曹丕拱手道。
“父亲不是说过了吗?吕布空有一身力量不还是死在父亲手上了吗……”
“我没错!”
曹操悄悄一笑道:“你本日做得很好,身为宗子晓得庇护兄弟。”
“子修啊,可知为父为何要单单叫你留下?”
“瞧你吓得那样,哎呦喂。”曹丕话还没说完,也立马跪了下来。
“父亲,这件事全赖他丁仪,他是甚么身份,顶多也就是功臣以后,竟然敢肖想清河姐姐,的确就是痴心妄图!”曹丕一想到这件事就非常愤恚,他丁仪这只臭老鼠仗着他有才调,便和何宴这个该死的假子在街上随便议论清河,他实在气不过,就和丁仪打了起来,到现在他还不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