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皮老泪纵横:“本来我是想亲身替大将军抬棺的,何如军命难违,大将军临终前也叮咛了,要我们不得私行分开虎帐……”
老陈皮和亲虎帐赶上来,对着袁熙深深鞠了一躬,道:“二公子,我们老哥们错怪你了。但愿你大人大量,不要计算。”
老陈皮道:“喏。听二公子的。”
袁熙摊开手笑道:“错怪甚么?我甚么都没做,你不要把甚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方才高览不是说了,他还会返来的。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朴,我爹就算不消高览,也会让其别人来领受先登营的。”
“韬光养晦。”
他俄然一个激灵,指着袁熙道:“我晓得了,这是骗局!这是你给我下的套!袁熙!主张是你出的,方才也是你让我了局的,现在操纵徐大眼将我赶下台,对你有甚么好处?喔,我懂了,你是不想罢休,你想将先登营捏在本技艺里,对不对!”
袁熙道:“高将军?高将军,不要急,这事情总有处理的体例。如许吧,先遵循商定,徐大眼临时当这个先登营统领的位置,你来当曲长。等今后我们再展开一次比武,甚么时候你能赢了徐大眼,你再重新当这个统领,你看如何样?”
袁熙道:“起首,在新的统领没到之前,先由你老陈皮代行统领之责。我估摸着高览丢了脸,我爹也不会派他返来了。到时候如有新的将领过来,还请你们临时听他的号令,不要冲突。”
高览叫道:“我不平,我不平,带兵统领的位置,岂能这么儿戏?我是袁公亲身任命的,对,我去找主公,找主公断评理。”
到了这时候,目睹袁熙轻而易举就将高览气走了,统统人也就气顺了,对于袁熙说的话再也不敢等闲视之了。
这时候徐大眼凑过来笑哈哈道:“二公子,我明天可出了大力量,这统领的位置,遵循比武的成果,不该轮到我了吗?”
“那四个字?”
“高将军,你是气急废弛了吧。这号令不是你下的么,也是你要亲身经验一下这位徐大眼的。重新至尾,我都在中间歇息,一点也没有滋扰你吧?你细心想想。做将军的要一言九鼎,不然如何服众呢?”
“甚么?”高览转头望向在一旁一脸适意的徐大眼,道:“你让我要当他的部属?他算甚么东西!他只是一个大头兵罢了。他凭甚么爬到我头上?荒唐。这场比试不算,我是袁公任命的将军,是先登营的头,我说了算。”
老陈皮顿时吃惊道:“那可如何办?大将军走前可交代过,这支军队要给二公子的呢?”
他一甩袖子,一脚踢在方才脱下的盔甲上,然后气冲冲出了营,四个亲兵亦步亦趋,跟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