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个儿子印象中但是一个木讷的书白痴,整天在房里研讨孔仁孟义,可如果让他出来问答,则结结巴巴甚么都说不清楚。想当年袁绍在何进部下当幕僚的时候,雄辩胜才,一呼百应,那是如何威风霸气。如何就生出这么一个榆木疙瘩来了?
她端坐在前面,而袁府的几个幕僚和一些有分量的来宾,则站在四周聚成了一个圈子。圈子内里则是袁熙和袁尚。
说曹操,曹操就到。
袁熙点点头。
“大胆田丰!”中间别的一名谋士逢纪说话了:“主公夙来宽仁,对我们向来礼遇有加,如何能够对部属动刀子?的确胡说八道。”
田丰道:“这件事情,不如交给主公来。”
刘夫人方才停歇下去的肝火又升了起来,大怒道:“牲口,你说甚么?”她气到手指都颤栗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普通。
袁绍骂道:“才五十骑,就算以一敌十,我们的兵马也能踏平他们。他麴义有三千人,竟然吓得龟缩在城外虎帐,白白放过了活捉公孙瓒的机遇,真是岂有此理。”
袁绍道:“我当年率五百西园马队一夜之间安定命万徐州黄巾,岂会不晓得这个事理。但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匹夫如此畏战,的确丢了我军威风,让公孙瓒白白看了笑话。真是气死我也!”
屋子里几个谋士都听到了这话,不由面面相觑起来,不晓得袁绍在发甚么火。
袁尚暗喜,道:“这就对了,你提着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糊里胡涂地一把将毛宠给杀了。他但是在父亲帐下做事的,虽说只是军中持笔吏,但好歹也是孝廉公,一条性命说没就没。二哥,不是我说你,你实在是太打动了。当时要不是毛宠挡着你,说不定你连我都给劈了……”
袁绍哼了一声,然后大喇喇一屁股坐在了席上,伸开了双腿,拿过案上的一杯茶便抬头咕咚一扫而尽。
袁熙环顾了四周一圈,指着田丰道:“如果我父亲袁绍在新婚之夜,看到田先生站在我母切身边调戏她,叨教他是直接动刀子杀了田先生?还是先和你打声号召?”
过了一会儿,袁绍骂得累了,回过甚来,看着刘夫人道:“夫人,你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是做甚么?”
只见袁绍在沮授等人的簇拥下进了屋子,一边跨过门槛,一边将本身的帽子扔到地上,大声吼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逢纪也是没长脑筋,本来是想要拍拍马屁的,但拍马屁的主不在,反而将刘夫人气得神采发青,反而感觉本身被调戏,夫君直接杀出去更好一些。
“孝子,大好的日子竟然行凶杀人?跪下!”
袁尚持续道:“我和毛宠不过是畴昔给嫂子打个号召,谁晓得你肝火冲冲出去,还提着一把剑,是不是?”
田丰和逢纪等人顿时拉着沮授道:“主公这是生甚么气呢?”
沮授跟在他身后,劝道:“主公息怒,切不成和他普通计算。”
听沮授这么说,大师纷繁“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