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孙仲以廖化为前锋,甘宁为中军,领着前卫军和中卫军的两万人马,浩浩大荡的杀奔寿春而去。
周仓本来是个黑脸,此时一脸的难堪,就显得更加的黑了。孙仲为了不让周仓有半点的难堪,赶快道:“元福,来来来,酒菜我都备下了,我们兄弟之间或许有些曲解,兄弟间有了曲解,消弭曲解的体例不是动刀动枪,是甚么?”
夜,很静,静得仿佛听不见一点声音。
在进军的路上,孙仲与甘宁并辔而行。甘宁对孙仲道:“头领,你不将四部黄巾军打散编组,这个我是同意的,但是此番攻打寿春头领为甚么不将他们也带上呢?让他们留在汝南城中,一旦反叛,怕只怕后卫军弹压不住啊。”
孙仲胸有成竹的道:“兴霸,你说的这些,我如何会不晓得呢?但是你想想,汝南大乱方才安稳下来,此时现在调遣他们去攻打寿春,如果让他们冲锋陷阵,他们就会感觉我孙仲是在借刀杀人,如果不消他们厮杀,那我又何必带上他们呢?至于你们说反叛,我想不会,就算反叛,他们也不会一起反,何曼黄劭的人马我编成了左卫军,龚都刘辟的人马我编成了右卫军,说句刺耳的,他们都盼着对方反叛呢。”
裴元绍、杜远陪着周仓返来了,当他们走到汝南府衙的时候,孙仲已经在府衙门前驱逐了。对于周仓此时现在的心态,他是揣摩得一清二楚的。他一掌控住周仓的手道:“元福,你总算是返来了。”
甘宁又道:“但是也不能让他们白吃粮不兵戈啊?”
世人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周仓也笑了,不过笑的比较难堪。
龚钰将摸刀的手又缩回了被子当中。孙仲悄悄的在床边坐下,道:“妹子,我晓得,你内心有气,你怨我为甚么不杀了何曼何仪,另有黄劭的一门长幼来祭奠你的兄长。但是妹子,你要明白,杀了他们,固然一时畅快,但是却给我们本身埋下了再一次内哄,乃至全军淹没的祸端,我说的这些,你明白吗?”
孙仲将手抽了出来,站了起来道:“你早点睡吧,明天我就领兵去攻打寿春了,以是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