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假道伐虢之意又如何!”蔡瑁瞪眼叫道:“莫非我荆州军马去讨平了秣陵的黄巾贼寇是为他刘繇做嫁衣不成!”
刘表仿佛明白了甚么,微微点头,蒯越又接着道:“然后请主公给在豫章的刘繇送些粮草与军饷去,让他重振军威。”
蒯越笑道:“莫非主公就没有假道伐虢之意。”
刘表听了蒯越的话一愣,随即道:“异度,我此番出兵江东,恰是为了讨伐占有秣陵的黄巾贼寇,这是为国效力,何必三思?”
“对对对!”刘表听了这话,也不由冲动了起来,想想,如果是你们江东的世家大族请我刘表去的江东,待剿除了黄巾贼寇,再想赶我走,那从道义上便说不畴昔了吧!
刘表从速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刘表的语气中固然已经有了不悦,但蒯越还是是一副安闲淡定的模样道:“黄巾贼寇占了秣陵,必定是先东下攻取吴郡会稽,待得火线安定以后,才会挥师西上,以是,此时的吴郡和会稽必然会因为黄巾贼寇有随时犯境之危而惶惑不成整天,如果主公的送礼使者此时现在呈现在吴郡,而江东世家大族又延请主公出兵讨伐贼寇,那便统统皆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了。”
刘表没有想到蒯越在这个时候如何俄然提及了这些无关紧急的事,但他还是答复道:“仿佛是有这么回事,这个严舆是个好色之徒,小妾已然不知迎娶了几房了。”
当下,一面派人去汝南,请袁术联兵征讨黄巾贼寇,同时蔡瑁又筹办好了粮饷运往豫章,另派了本身的儿子刘琦,与蒯越的兄长蒯良照顾者厚礼,走长江水路,径直投吴郡去了。
蒯越笑着摇了摇手道:“请主公放心,袁术必然会起兵,两番败仗,他岂能不报仇?只要他一起兵江东士族必定惶恐,因为袁术久存不臣之心,一旦让袁公路占有了江东,那江东的士族就会成为乱臣贼子,江东士族岂肯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