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副本太守另有血脉留在京师洛阳,就算和黄巾军拼了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但汝等如果没有信心抵当,只想逃命的话,那本太守也趁早回洛阳请罪算了。”刘焉站起来摆出一副老子随便你们如何选的模样大声说道。
“额,是啊!是啊”听到老者的话,其他世人当即也开口逢迎道。
不像他们,那是百口长幼并上统统财产财产全都在这涿郡内,一旦涿郡被攻陷那可就真的是甚么也没有了。
“嗯,转头就算有人回过神来了,也会被他压下去的。”看着欣喜的邹静刘焉微微摇了点头说道。
“是啊!太守大人,只要我们同心合力必然能够将黄巾军抵抗在外的,这涿郡的城墙可不弱,戋戋五万人的老弱,我们必然能够挡下来的。”
不然不说人脉干系甚么的,人家一个不扎眼,就是拿钱砸也能砸死他了,邹静可不信赖上头会有人和钱过不去。
这是同为北地的豪商苏家在城中的代表,家主苏双。
“大师说是不是啊!”一名豪绅老者开口说道。
不消多想,他也晓得邹静的心机,但对此此时的刘焉除了点头也没法做甚么,毕竟世家有世家之间的端方,之前是皇权在此中调剂和制定端方,但现在在经历了几任幼帝继位的事件以后,哪怕现在的天子借用寺人的力量掌控住了皇权,但还是没法窜改皇权衰弱的究竟,是以世家之间的潜法则和默契很多时候已经大于律法了。
“应当的,大报酬了抵抗黄巾背叛,也是为了庇护我等吗!需求赋税尽管开口就是,能帮手的我等豪绅是绝对不会回绝的。”张老轻笑着开口说道:“兵事非我等所长,只能给大人措置好外务之事,大战的事情就看太守大人和邹县尉的了。”
“嗯,老夫就差直说要赋税了,能看不出来吗?”刘焉淡淡的说道。
也不怪他这个县尉如此,在此时的世道讲究的除了官职就是世家的名誉,而张家倒是北地大师,固然是贩子出身比不上那些经籍传家的朱门,但他邹静也不过是涿郡小地主出身罢了,几代人摸爬滚打才爬到县尉这个职位上,可获咎不起北地大豪商。
“您是我们涿郡的太守,我等果断拥戴您抵抗背叛。”
“邹经方才可明显只是要了人的,你丫的就这么睁眼瞎的给翻倍都不止了吧!混蛋。”
更别说此时到处都是黄巾军反叛的动静,就算分开了涿郡,搞不好也是会被路匪给一锅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