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就依先生。只是…如何抵了偿请先生明示。”龚相无法说。
赵光暗喜。“事不宜迟。现在天下大乱,越早安定,便能多挽回一份丧失。我们争夺明天就措置完灾黎赔偿的事,明早就赶往临淄。如何?”
龚相苦笑。“小吏如果有这个本领,也该是封疆大吏了。可惜故意有力呀!”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大人,我听李成说,莱芜的守军就他那点儿人。现在祸乱四起,莱芜又落空守军,叨教大人何故自处?”
‘这家伙看来也有几分滑头。不过我来不是跟你磨嘴皮子的。’赵光想着便说:“大人故意就好!就怕一些尸位素餐的家伙,身为处所的父母官,只知敛财,偶然政事,乃至横征暴敛,不顾苍存亡活。天下就是让这些人弄得民不聊生,直至激起民变。这些混蛋实在是该杀!”
龚相闻言心中惶恐,赶紧对赵光见礼说:“这位先生,小吏虽不敢说爱民如子,但是也晓得朝廷法度。此等丧尽天良、罪大恶极的事莫说是做,就是想都不敢想。如果小吏提早晓得,却不制止李成的罪过,便让小吏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大民气系万民,实乃莱芜百姓之幸啊!不瞒大人,我的确有些体例让莱芜少受兵灾烽火。不过却需大人带领,方能停止。”
龚相行礼说:“先生请讲。”
‘这是要逼我和世族分裂啊!’龚相面露苦色。
龚相大吃一惊,愣愣的看着管亥。管亥向龚相见礼说:“龚大人,管某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