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刚才至公子说你也颇通诗赋,除非是向大师证明你除了仲宣的诗赋以外,还精通别人诗赋,不然你只会仲宣之诗,恰好证了然你们之间的诡计。”看那也是刘琮寸步不让,盯着本身说道。
刘琦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将仲宣的别的一首七哀诗诵给大师听吧。诗曰:边城使心悲,昔吾亲更之。冰雪截肌肤,风飘无止期。百里不见人,草木谁当迟。登城望亭燧,翩翩飞戍旗。行者不顾反,出门与家辞。后辈多俘虏,抽泣无已时。天下尽乐土,何为久留兹。蓼虫不知辛,去来勿与谘。”
“这……”刘琮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说道:“刘璋暗弱,能有何为?至于江东孙策,连他父亲孙坚都死于我荆州懦夫部下,谅他一个小竖子,又能成的甚么气候?袁术冢中枯骨尔,去岁先败于吕布,后败于曹公,现在自保尚且有力,又如何敢图我江夏?至于南阳,曹公虽欲攻之,何如背后有袁绍掣肘,又如何当真敢并我南阳?再说了,南阳乃是张绣驻守,足觉得我反对曹军,有何忧哉?我荆襄坐拥八郡,带甲十万,只需坐观成败,享用承平,何必舞刀弄枪?”
刘琦最后这一番话听起来语重心长,又是以长兄的身份加以怒斥,这使得刘琮固然心中不满,当着世人的面也只好乖乖接管,略略一抱拳,便即拜别。
现在刘琮成了蔡瑁的半子,不管是作为南郡太守、镇南将军智囊的蔡瑁,还是作为荆州牧夫人的蔡瑁之妹蔡娟,都绝对会不遗余力的劝父亲刘表立刘琮为担当人,而冷淡与本身的干系。
“没想到我刘琦到了最后,还是迎来了如许的运气。不过就算如许我也绝对不会屈就的,我刘琦毫不会看着二弟将我荆州八郡就这么拱手送给曹操。”
刘琦所说的话是如许的:“二弟此言看起来仿佛很对,但是细想起来却又大谬不然。诚如你方才所言,我荆州坐拥八郡,带甲十万,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也,西可并巴蜀,东可制江东,南可并百越,北可逐鹿中原,当今天下大乱,群雄盘据,我等正该率一支劲旅,为天子扫荡天下背叛,安邦国,定社稷,立不世功业,上报君恩,下安百姓。现刘璋暗弱,袁术陵夷,江东战乱,至于中原地带,虽曹公强势,然河北有袁绍,徐州有吕布,南阳有张绣,我们联手,一定不是敌手。我们帅仁义之师,顺天应民,不管交战何方,都可扩大气力,怎能做困守荆襄,坐观成败?”
刘琦听了刘琮的话以后,不由得浑身一震。
在建安元年,张绣的叔父张济因为关中灾荒,士卒饥饿,引军来到荆州,进犯南阳宛城,却不料身中流矢而死。当时很多将领都向刘表庆祝,而父亲刘表却纳张绣,让其镇守穰县。这件事直到现在,还一向作为刘表刻薄的一段典故而被人津津乐道。